原帖由惟仁于2005-05-29, 9:23:01发表
或许裴松之也在《三国志·武帝纪》结尾处对陈寿只赞事功不谈德行有所察觉,于是旁征博引,以做补充。所引文字也大都是褒奖之辞,只有《曹瞒传》再次记载了曹操的劣迹。如“诸将有计画胜出己者,随以法诛之”;袁忠做沛国相时曾欲法办曹操,当地一个叫桓邵的人对操“亦轻之”,还有陈留人边让发表过不利于操的言论,对这些人,曹操得势后皆诛之而后快;某日曹操睡午觉,吩咐身边姬妾片刻之后唤醒他,姬妾见他睡得香甜便没有按时召唤,操醒来后竟“棒杀之”;还有一次,战时恰逢粮草不足,明明是他批准粮官缩减士兵每餐的分量,以至引发众怨,却在事发后对粮官说:“特当借君死以厌众,不然事不解。”遂斩之,然后贴出告示:“行小斛,盗官谷,斩之军门。”凡此种种,《曹瞒传》评曰:“其酷虐变诈,皆此类也。”
诚然,这些毕竟是野史逸闻,可信度较之正史为低。但考虑到凡事不可能无根无源,既然出现这样的传闻,则必有其所依据之实,至于夸张程度为几何,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曹瞒传》显然受“尊刘抑曹”观念之影响,文字上有失公允实为在所难免,这样固然不对,然而究其根源,乃是曹操于个性品行上确有其消极之因素,可谓授人以柄,怪不得旁人。联系到前文所述曹操屠杀无辜人民的暴行,说明在曹操性格深处藏有凶恶的一面,以“酷虐”二字来形容并不过分。至于“变诈”,我倒觉得放在曹操用兵上面更为妥当,史载曹操“因事设奇,谲敌制胜,变化如神”(《三国志·武帝纪》裴松之注引《魏书》)。如果将其延伸到为人与作风,具体表现就是操之善用权术,这样的例子也是不少。如建安三年(198年),别驾毕谌之母弟妻儿皆为张邈所劫,操令其自去寻母,“谌顿首无二心,公嘉之,为之流涕”(《三国志·武帝纪》),不料毕谌一出门就溜了(这小子未免有点无厘头),后来被操生擒,大家无不替他担忧,可曹操却表示懂得孝道之人必亦忠于君,拜为鲁国相;河内太守魏种深得曹操信任,后来叛变,与毕谌一样难逃被活捉的命运,“公曰:‘唯其才也!’释其缚而用之”(《三国志·武帝纪》)。象这些事情基本都属于收买人心之举,无他,惟权术耳。但客观来讲也未可厚非,古往今来不用权术的统治者可谓鲜矣,又何必苛责曹操一人?在此将其解释为“变诈”性格之延伸倒也合乎情理。
《曹瞒传》,听听这名字,就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货色了,
“诸将有计画胜出己者,随以法诛之”
这么说荀公达,贾文和这类良、平级的人物都早就该死了
还有一次,战时恰逢粮草不足,明明是他批准粮官缩减士兵每餐的分量,以至引发众怨,却在事发后对粮官说:“特当借君死以厌众,不然事不解。”
没有一部正史有这种记载
连《魏略》这么回护曹操的史书,都记载了曹操屠城,可是却没有记载这件事。
曹操释放那两个人的事情,我不知道除了证明曹操心胸宽广,还能证明什么
说到奸诈,我觉得曹操比刘备差100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