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写的诗词慷慨悲歌。初看,想其可能真是大侠之辈,其神彩飞扬不同一般。不想其仅是泡网之虫,足不出门,无非读几武侠而矣。戏言谓其两字:发梦。
文虽发于心,但是也可做假的。是谓,假到真时假亦真。
偶认为李煜是皇帝是不错,但是他心理没有国家的概念,亡了国之后之所以悲痛,是悲痛失去了的享乐生活。至于李煜词能够感人至深,某认为不是“故国之思”在起作用,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把自己的情感泛化成一般人都具有的某种“抚今追昔”的情绪,再加上别的原因,所以产生共鸣
须知,皇帝的家即国,国即家。他一个人,丁点大的事都是国事。
同时,对“情感泛化”四字,也可以反着说的。现在更多是把他的忆国之苦泛化成了个人相思离别之苦。是有“商女犹唱后庭花”之语。
正是,即境即情。众人观一物,入眼皆不同。何须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