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错轨, 我认为我是在响应号召(?)~!2月9日更新
性别:男-离线 萧如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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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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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轨

是的~我仿佛看见谁谁谁谁号召大家挖坑来着~
是的~我仿佛看到谁谁谁谁号召出台挖坑不填惩罚制度来着~
是的~我是一个记不住人名的废柴……

但是,废柴也是有追求的~!
在我闯进生煎同学的跨年坑之后,在我看见满眼亮闪闪的玻璃之后,我发现轩辕一定是有狼的~!我说的不是轩辕狼党谢谢……我的意思是,耽美狼族~!
各位,对各色美人狼视眈眈的各位~各位,对各种配对狼眸灼灼的各位~难道我们不应该亮出各自的最爱?难道我们不应该把那些横征暴敛的妖气逼人的妩媚拿出来与大家分享?收到的狼友请举爪~~~~~~~~

所以,某萧……拿出了一个旧坑……其实不能说是旧坑,因为某萧还在努力地撒土……努力努力地~撒土……
嗯,魔戒同人,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过度拔高了黑森林这一支(原谅我我实在忘记他们是什么精灵了……),不过度追究的话应该不会引起反感吧~毕竟莱戈拉斯瑟兰迪尔可都是这一支的……
啊啊啊啊魔戒同人和猫鼠同人一样可都是同人界的大案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

我今天是不是太兴奋了……是的是的真的很兴奋……

另:偶搜了搜,就看见拍姨一篇狗剩儿……神……有没有哪位愿意指点某废柴到哪里去看拍姨琳姨华丽丽的玻璃orz……



¥¥¥¥¥¥¥¥¥¥¥¥¥¥¥¥请叫我隔离线谢谢¥¥¥¥¥¥¥¥¥¥¥¥¥¥¥¥¥¥¥¥¥¥¥¥¥¥¥¥¥


错轨


这许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早已忘却了那只蜷缩在沙发上的金色猫儿。但却没有。他悲哀地发现,那些藏着猫儿的片段,居然在记忆里如刻如镌,时至今日,还能还不费力地想起。
想起他寂静的容颜,想起他窄窄的肩,想起他浅淡而诡异的微笑,想起他们那意料之外的七日交轨。

第一日·悄然屈指听银箭
当那抹金色出现在埃尔隆德视线中的时候,已是他执掌瑞文戴尔集团公司的第三百个秋天。正是初秋,荼蘼落尽,那金发人儿在荼蘼花架下停住,抬手扶了花架极疲累的样子。
他远远看着,微微地微微地,露出一个难以觉察的微笑。昼夜之交,夕阳惨淡得不忍窥看,那人的形象,根本看不分明,可他觉得自己知道那是谁。
格洛芬,你也已经被那黑森林董事长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吧?
黑森林,毫无疑问是中州最有实力的集团公司,亦是他的瑞文戴尔,格洛芬德尔的金花家族以及盖拉德丽尔夫人的洛丝萝林最大的合作伙伴。他一度认为瑞文戴尔对黑森林太过依赖,那位董事长所下的指令,似乎可以直接影响瑞文戴尔的运作。
他无力改变现状。其他二位亦然。
他不知如何回应盖拉夫人的新决定,更不知这位一向颇有手段的商界精英为何会想出这么一个点子。这么一个历史悠久但却往往不奏效的点子。这么一个无奈的点子。
她居然想与黑森林联姻,将女儿赛莱博丽恩嫁给黑森林神秘董事长的儿子。
赛莱博丽恩是他的未婚妻。早晨盖拉夫人找他去协商,解除了他们的婚约。
人人都知道黑森林父子的神秘。
黑森林的公子只存活于众人的传说中。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的性格,却也同样没有人怀疑他的存在。据说他年轻,金发,俊逸无双,能力超群,甚至连智计谋略都不逊于其父。他就像是一个童话中的王子,完美而冷静,只有一个骑着白马的侧影,令众人不敢逼视。他的父亲从未在任何官方言论中提到他,但这位王子,早已深入人心。
事实上人们对他父亲的了解,并不比他多多少。
瑟兰迪尔,金发,黑森林董事长。其余资料不明。洛丝萝林初次与黑森林合作的时候盖拉夫人曾经亲自去拜访他,埃尔隆德至今还能回忆起夫人提起那位董事长时的迷茫神情。
“他背对着我,面前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夕阳隐约可见。逆着光只瞧见他的轮廓,边缘溶进落日模糊不清。他身形顿挫,带着极至的不安定的美感,苍凉并且倦怠。而声音却是略略沙哑的犀利,仿佛阅尽世事般一语中的。我无法同他交谈下去,他能猜出我所有的想法。瑟兰迪尔……我想他如果不是赫尔墨斯最出色的弟子,那么一定比我们这里的每一个,都多活了九千年。”
父亲是盖拉夫人印象中苍老的背影和声线,儿子是旁人无意闯入黑森林总部看见的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的少年。的确是中州最神秘的父子。
埃尔隆德皱着眉想他强劲的对手,愈发地觉得前途暗淡。
侧头看看,荼蘼花架下的人影已经消失。对面就是格洛芬的房子。他偶尔回来住几天,顺便会会他在瑞文代尔的情人,兼商敌。
格洛芬是他的情人,他不知这是否还是一个秘密。
——会不会就是为此,盖拉夫人才解除他和赛莱博丽恩的婚约的?
听说格洛芬最近也被瑟兰迪尔逼得很紧呢。他双手环胸,半是得意半是同情地看着对面的屋子熄了灯。

[ 本帖最后由 萧如飒 于 2008-2-9 02: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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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仰望一下我崇拜的萧如飒大人如此华丽的坑。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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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抱抱如飒姬,两年不见,小妹风采依旧、狼性不减啊

等我重新开博,会找你交换链接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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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4 14:0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啊啊啊啊比偶的坑华丽太多闪亮无数了

嗯偶的坑能引出前辈此坑,才是偶的坑所担负的宿命啊

高亮之,等待更多华丽闪亮滴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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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男-离线 萧如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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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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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OP:某萧很勤快地更新了……某萧真的很勤快~

to刀哥:刀哥真是好久不见了抱抱抱抱~没有狼性岂非枉称耽美狼?我说呢刀哥博客都不是今年的东西了原来已经是废墟(?)了orz~

to生煎:偶怎么认为生煎同学有点转移注意力的嫌疑?大家可都在等你的跨年玻璃坑,不要让它烂尾啊~~~~


¥¥¥¥¥¥¥¥¥¥¥¥¥¥¥¥¥¥¥¥¥请叫我隔离线谢谢¥¥¥¥¥¥¥¥¥¥¥¥¥¥¥¥¥¥¥¥¥¥¥¥¥¥


第二日•此恨不关风与月
在他与金发情人不可见光的爱情中,有些小动作,是有它们特定的含义的。比方说在早晨打开浴室里的灯意思就是——
万事俱备。
只是今天……埃尔隆德咬着牙关掉了铃声大作的锁定感光器,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心里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格洛芬摁到浴缸里淹死。这“早晨”,也太早了点吧?
他不情不愿地起来洗漱,而后又准备换衣服,想想又觉得好笑。去了还能做什么?还谈生意不成?反正这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得到,就这样去好了。随手把要穿的衣服卷成一团塞进袋子里提着,回头却发现那盏灯已经熄灭。
这代表什么?想起格洛芬的古灵精怪,他的头一下子大了起来。前些天格洛芬做了一笔亏损生意,业内排行已经低于埃尔隆德,按照他们的约定,最起码在他超过埃尔隆德之前,他都只能在下了——那么,他会那么急着召他去么?埃尔隆德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冒险去一次,有什么坏果子自己嚼嚼吞了也就罢了,毕竟他们同时获得休假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
我们算哪门子的……情人?
最后那个暧昧的音节不知不觉从唇边溜了出来,在如此寂静清冷的凌晨,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猛然想起他曾经的未婚妻,那般温婉的女孩子,若是看见他这样蹂躏自己的衣服,一定不会说他什么,只亲手取来一件件叠好再装回去。今天是盖拉夫人解除他们婚约的第一天,而他始终不觉的难过或是别的什么,他满脑子都是瑟兰迪尔,黑森林公子,以及昨晚出现的格洛芬。
他真的不爱她。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他整了整宽大的睡衣,穿着拖鞋从石板路的边缘踏过去。初秋,夜露已凉得刺骨,他觉得草叶尖上的露珠浸透了他的拖鞋,冷冰冰地漫上他的足踝,他的膝,他的腰腹,一直漫到胸口,然后从四面八方侵入他的心脏,宛如一只冰铸的巨大手掌毫不留情地合拢,十指尖细,掌心冰凉。他听见自己的牙齿格格相碰,像是一只被黑暗扼住喉咙的鸟。或许是因为寒冷,或许不是。他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他的轨道已然行错。中州冷冽的秋夜,月暗星迷,不见五指。瑞文代尔总裁埃尔隆德去与情人幽会,他慢慢走入阴影中,仿佛走入一个未知的陷阱。
掏出钥匙开门——他握着钥匙迟疑了一下。这是上个月格洛芬邮递过来的,偌大一个包裹,沉重,欠邮资。他支付了一大笔邮资后打开它,里面是一个木头盒子。打开木头盒子,里面是一个纸制盒子。再打开,继续打开,不断地打开,总共有十三个盒子层层相套,布艺的,金属的,甚至还有石头的。最终的石匣里是小小一串钥匙,也就是此时正握在他手中的那一串。埃尔隆德又一次从那个金毛小混蛋那里领教什么叫做哭笑不得。
——可门只是关上,并未反锁。有一刻他不知是否应该心疼心疼这个大意的情人,但转念一想,发觉格洛芬的用意,其实是很明确的了。
他将门反锁上抬脚就踹。
嘭的一声闷响,房门应声而开。埃尔隆德单腿跳了几下,心中痛悔自己居然只穿了拖鞋就过来。
不就是想嘲笑我手中的钥匙无用武之处么?那么即使是不用又何妨?
他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地大喊:“格洛芬德尔!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的人是最最最最可恶的?!”许久没有回应。他摸索着走到卧室门前,稍做斟酌,终于决定采用常规方式开门。可卧室里却没有人,只有细微的灰尘味道,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埃尔隆德一头雾水,回到客厅抬手开了最大的那盏吊灯,突然的强光令他微微合上眼。
在许多年以后他回想起自己那一次不经意的闭目,他知道那就是一个软弱无力的逃避,冥冥之中来自星后的某种提示或者警告,却无从阻止那只金色的猫儿一步步侵入他的心灵。他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根本不必如此隐秘地追悔那不可磨灭的七日,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如此黯然而郁结。不过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回到过去,他一定会强迫自己闭着眼回家,且在这七日之内决不回返。他宁愿自己不认识那只猫儿。可惜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在他警醒之前他已睁开眼睛,让那抹微妙的金色透过他的眼底,直直刺到心里来。
再熟悉不过的纯黑睡衣属于格洛芬,但其下纤细而年轻的身体却是绝对陌生的。那人裹着格洛芬的睡衣蜷缩在沙发上,金发灼灼地披了一肩。他居然看痴了那金发,那种不同于格洛芬的颜色。格洛芬的金发是及其炫目的,是像盖拉夫人那样可以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金色;而那人的发色却内敛并且安静,随时随地都可以融入人群消失不见,只是看得久了,就会有种灼痛的错觉,仿佛忽然之间,触到了金色的火。薄薄的毛毯一角垂到地上,他像感觉到寒冷,把身子缩得更紧了些,光洁的膝盖从睡衣衣摆下露了出来。他的睡姿非常非常的疲乏且充斥着浓重的恍惚,如同一只失落的猫儿未能找到温暖的炉脚,只得勉强在墙边缩作一团,瑟瑟,极端戒备。
他的戒备让埃尔隆德觉得无处容身。他们像是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却鬼使神差地邂逅。注定没有结局。注定没有。埃尔隆德在他面前哀郁得无法呼吸,心脏只能滞涩迟缓地悸动,仿佛堕入深海,刺激,同时无关生死。他许久才能吐出胸中沉积的那口气,缓缓弯腰去拾地上的毛毯。他命令自己忘掉方才的感觉。看上去他做到了,只是在数百年后的一个下午,阳光温和植物芳香,他毫无征兆地想起初见的那个刹那,依然觉得自己大限将至。
将毛毯给他盖好,他忽然极想抚摸一下那金发。那种隐隐约约的明亮颜色,略略掩着他蹙起的长眉,埃尔隆德有点失神地看着,一时之间,居然疼痛不已。
他伸手去摇他的肩,像是握住了一枝瘦硬的梅。
“你是谁?你是格洛芬的朋友?他人去哪儿了?”埃尔隆德一口气把他的问题都倒出来,可那人却不理他,苍白如纸的颊边掠过一丝怒意,宛如一场骤起骤停的天风海雨。
那一刻有战栗从指掌间一路行来,他一下子松开手,不由自主仿若受惊。此后他一直都期望那不确切的怒火是他的错觉,可没过几天,他就明白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小家伙脾气还不小……他笑笑,在旁边坐下。
“我与金花总裁格洛芬德尔的合影,我相信它在卧室里。希望你能在我下一次醒来之前找到。”
他应了一声,立即起身去找。
——什、什么?
那人的嗓子有些哑,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倒像极了运筹帷幄的盖拉夫人。
可他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小家伙!
怎么会?怎么会?不可思议。埃尔隆德耸耸肩,全当自己还没睡醒。
他在格洛芬的床头看见格洛芬所谓“整栋房子里唯一”的相框。是合影。热烈的阳光,大风,长发飞扬,方格衬衫解开了最上的两粒口子,泛白的紧身牛仔裤勾勒出膝盖美好的形状,还有青春到不行嚣张到不行的笑容。仿佛是普普通通的街头男孩,而他们的真正身份却是金花和瑞文代尔的总裁。他浅浅笑出来。格洛芬格洛芬,你真是个足够迷人的混蛋。
他看着手中无意打开的相框,里面有两张照片。另一张……恐怕就是外面那小家伙提到的合影。格洛芬与那小子旁若无人地拥抱,格洛芬低头去吻他的颈子,而那小子侧对着镜头俏皮地眨眼,像是一个无声的挑衅。
背景在魔都。他努力辨认出他们身后深蓝色的建筑,那是中州最特殊的酒吧。没有忽明忽暗的灯,没有或尖利的或舒缓的音乐,只有酒,药物,漂亮男孩。
看看照片中那小家伙眼角不言自明的妩媚,埃尔隆德暗暗咬着牙。
“你不能要求我对你忠诚,正如我从不要求你对我忠诚一样。而且,我知道你本就不是忠诚的。”
这是……是哪一次欢会后格洛芬对他说的呢?他已经不记得。除了格洛芬德尔,他不记得自己还有过谁。包括无爱的赛莱博丽恩。
格洛芬总是这样子。他风流成性不知忠诚为何物甚至……不相信忠诚。
数天之后他才明白,格洛芬只是不相信爱情。
数天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之前也不曾相信。
他已经不想理睬外面的小家伙,决定好好休息一下。反正这里是格洛芬的家。反正这里只是格洛芬的家。
好觉。没有梦。
醒来时看见一双靠得极近的碧绿眸子,看上去非常非常单纯,细看却非常非常深。他倒抽一口冷气。
“你醒啦?”眸子的主人问他,“谢谢你帮我找到照片啊。”他音色清亮不谙世事,这使得埃尔隆德更加确定先前听到的声音是自己幻听。
“你一定是埃尔隆德对不对?”那人又说,声音里有掩不住的得意,“你很累吗?为什么到中午才起来?”
竟然中午了。他坐起来,发现本该盖在小家伙身上的毛毯现在盖在自己身上。
“我叫哈得斯,我是格洛芬德尔的朋友。那张照片是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拍的,我得把它拿回去,不然说不定会对我有影响……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呢?你怎么会忽然到这里来?格洛芬有和你约好么?”他从他的眼前跳开,在镜子前梳理自己的金发。他没有给他一点点插嘴的机会。“格洛芬太奇怪了。他让我在他家里睡觉居然没给我卧室钥匙……这毯子都是在书房里找到的……好了我要走了,我要去找事儿做。今天没法招待你,你自己去找点东西吃哦,等我回来。”
他回头对他笑了一笑,金发从腰际摆开去。
他怔怔看着,那么怔那么怔,连哈得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他确信自己被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他的笑,他的金发,他泠泠的声线。在他发怔的时间里,有些什么悄无声息地降临。
我看见的是天使……还是妖精?
他在傍晚时候接到一个短信。

带你见识真正的莫利亚。午夜见。老地方。
                                      ——凯利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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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5 10:33 资料 文集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材质有限,耽美不能。
偶是实力派。
一点偶像都木的实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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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5 16:3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楼上某马甲箱,不要以为乃写了耽美二字偶就看不出来乃在灌水,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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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楼上的楼上真的是箱子乜?每次水镜同学都狠踩不留情的说~可怜的娃娃~摸摸头~~~

大笑着宣布~这、真的是本年度最后一次更新了~~这个坑、即将成为真正的坑了~~生煎说得好,挖坑不填真君子,某萧啊这可是在配合斑斑~~~

生煎同学,但愿偶今年高考过了你能把你的坑拿华丽丽的玻璃渣子填满哦呵呵呵啊哈哈哈~~~~

¥¥¥¥¥¥¥¥¥¥¥¥¥¥¥¥请叫偶隔离线谢谢¥¥¥¥¥¥¥¥¥¥¥¥¥¥¥¥¥¥¥

第三日·君思我兮不得闲(1)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埃尔隆德说,莫利亚事实上是和魔都差不多的地方,他一定不会相信。然而当他和凯利博恩一起坐在“真正的莫利亚”也就是莫利亚的地下城地泉中时,他却不得不相信了。事实上地泉的老板是伯洛格,他不同于莫利亚老板杜林的面冷心热,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红发男人,似乎有消息说他与魔都有密切的来往,甚至前些年魔都倒台后没来得及逃出去的几个男孩子,都被转手送到这里来。也正因为如此,他和杜林长久不和,连手底下的人都暗暗较着劲儿。接引他们的小姑娘应该是杜林的人,一路上历数地泉侍应的缺点,说尤其是今天这一个,美则美矣脾性恶煞云云。凯利博恩亲亲密密地搂着埃尔隆德的肩,对那小姑娘微微一笑。埃尔隆德明显感到凯利博恩的手紧了一下,他回头去看,却觉得他无比平静。那么昏暗的过道灯光下,他居然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它们平静得像隆冬里冻结的湖水,除了冷寂的悲伤,什么也没有。

一进入地泉,小姑娘就跑得没了踪影,想来还是因为自家老大与伯洛格积怨太深。地泉实际上就是一个人口交易市场,这种事情法律不允许,上不得台面,但在魔都就再正常不过,在地泉也一样,在这里干什么都不犯法,除了侵犯老大的利益。凯利博恩带着他找了一处偏僻的桌子坐下,他看着老丈人的黑衣黑帽在阴影中几乎辩不出边缘,暗笑,无面具版佐罗。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惊讶,埃尔隆德,一切都听我的。”凯利博恩的声音从宽阔的帽檐下慢慢浮起来,听得不大真切,像是挣扎着缚在绝望的湖底,身边有鲜艳的鱼群游来游去,没有谁愿意触碰他,没有谁愿意施以援手,只当他是一块滑腻的岩石。他侧一侧头,似乎很不经意地说:“其实盖拉取消你们的婚约……也未必是一件坏事。你根本就不爱她。”

“难道瑟兰迪尔就会爱她?”埃尔隆德恼火地压低声音。

“起码他并非完全没有可能。至于你,埃尔隆德,我不指望你把心思从你的格洛芬身上收回来。”他自嘲似地笑笑,“而我居然一直都在纵容你。”



那天那夜,过半,已是午夜时分。灯光蓦地打到台上,孱弱地照着台上的那个人。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哈得斯。

他甚至都没有去想一想,为什么在看到那个黑色的人影时,会万分害怕那是哈得斯。

也许已经有些什么从心里最遥远最冷僻的角落里坚定而迅速地生长起来,此时,谁都没有发觉。

一个足够娇艳的女子跳上台去,俯身在那人影额上留下一吻:“乖一点啊普路同,今天好卖个高价。”她的声音不大,只不过恰好能让大家都听清楚。埃尔隆德痛恨黑市,人常说无商不奸,就是被这些人给败 坏了。恨恨地一扬首:“老头你知法犯法。”

凯利博恩微笑:“在魔都就不犯法,在地泉也一样。”

“可是……”

“普路同是我的人……以前是。在魔都做引路使。”

埃尔隆德一头雾水:“引路使?那是什么玩意儿?”

凯利博恩抬手压下帽檐:“你看外面卖水果的都会把最漂亮的摆在外面引人买,然后把不那么漂亮的包给顾客,对吧?一个道理。”

女人的声音刺刺地插进来,似乎已经在介绍货色。

灯光亮如白昼。

相当漂亮的男孩,肤色如纸,金发粲然,披了一件宽大的披风靠在沙发上,抬手略挡了眼睛,保持着一个随意的姿态。

底价已经翻出来,女人似乎不太满意,开始征询是否可以抬高底价。

——我们的普路同可是从魔都混出来的,功夫一流。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功夫吧?

——普路同脾气可不大好,来地泉不过十四年,都已经逃出去四次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平那些打手的……各位先生不觉得征服他很有成就感么?

——好吧好吧我们来看看普路同的完美身材。

女人说话间已将双手搭上男孩的肩,向台下笑了一笑,炫耀般撤下那披风,手指却不安分地拽掉男孩衬衣最上一枚扣子。她向大家扬起扣子:“对不起普路同,扣子——”

全场静了一瞬,一切私语都停下来,接下来人人都听见普路同的声音。那是他在众人面前说的唯一一句话,像是一片冻结在结冰湖面上的黄叶,孤独到动人心魄,内容却是生冷的调情:“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欧罗巴。如果你一定想要大家都看见昨晚的成果的话。”他扬了扬颈子露出纤细的锁骨,以及其上一处明显的紫色吻痕。

台下响起一阵低低的哗声。

看起来伯洛格很在意普路同的“危险”。他修韧的颈子上束了一道金属项圈,用粗大的链子拴在台侧。这恐怕不仅仅是个防范措施,应该还有装饰作用;而且对于普路同来说,还是个相当撩人的饰品。

相当撩人。是的,相当撩人。他们之中——埃尔隆德已经认出了大部分的客人,他们都是自己那一行中的佼佼者,公众人物,相互间应当都有了解,但在这个特殊的场合,全都默契地变作陌路—— 每个人都喜欢桀骜不驯的猎物,事实上是强者都喜欢,包括他埃尔隆德。所以他才会如此沉迷于那个金毛混蛋格洛芬。他们的交往如同一场拉锯战,双方旗鼓相当胜负参半,交兵持久并充满不定因子,结果永远未知,神秘且刺激非常。他侧了侧脸去看那普路同,正碰上普路同妖妖娆娆地一眼扫下来,眼波将转未转之际流光溢彩,眼角微微挑着,冷冰冰的,像是含了一点桃花的艳色。

这小子媚人功夫不浅,真的只是引路使么?他在心里想。举手投足间都是情欲,偏又生得一脸孤傲模样,让人忍不住就想狠狠地折辱于他,免得总摆着一副清高嘴脸惹人陡生恨意。而他必定又是足够柔韧的,无论在床上如何求恩乞露婉转承欢,人前也如一的冷漠淡然,只是有意无意地露着那么一星半点的诱惑,明眼人一看即知同时欲罢不能,兼而还有不错的身手,若能制服了压到床上,当是万分旖旎的吧?埃尔隆德失笑,这么说来,他倒很适合做个引路使。他居然如此直接地让人联想到床。也不一定非要是床。

他笑:“老头,这是你的小情人?”他一直偷眼瞧着凯利博恩,想从他俩上看出些蛛丝马迹,可惜徒劳无功。自从下了地泉,老头的脸渐渐地就变得稀薄而模糊,最终变成一面平板板的墙,什么也没有了。可那空茫茫的眉眼之中,忽而透出了一种难以抑制的阴郁,像一只方从墓地里爬出的鬼。

“是啊,”凯利博恩的语气轻松得事不关己,“二十三年没有见,居然就学会挑逗男人了,真是不简单。”

“你知不知道他在魔都?”

凯利博恩不自觉又去压帽檐,然而那帽檐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他讪讪放下手。“我是他的老主顾。”

埃尔隆德哈地笑出声来:“老头你居然喜欢上一个魔都男孩还想把他买回家?你就不怕盖拉一气之下……”他在这里停住,挑战似的看着凯利博恩。凯利博恩冷笑不语。

你还笑你还笑。明明已经快要把持不住还硬要装得满不在乎。他在心里笑他。喜欢魔都男孩怎么了?喜欢他就应该早早去魔都救他,而不是穿得跟佐罗似的在这儿竞价。

人愈老愈假。他总结似地想。

好啊,看你能撑到几时。他语气里尽是不屑:“魔都出来的男孩子,怎么可能干干净净安安心心地跟着你……”他说得自己心里莫名地一惊,笑容僵僵地留在脸上,口中是什么也续不下去了。

格洛芬的风流放荡他再清楚不过,他自己也绝不是什么禁欲的人,与格洛芬一同转战各个销魂窟的淫靡往事都还历历在目,露水情缘也不知有多少了,怎么就对一个魔都耿耿于怀?他平生只去过一次魔都,在那里碰上了常客格洛芬德尔,彼此觉得中意,也就对上眼了。这都上百年了吧,怎么只一个来历不明的哈得斯,就自乱了阵脚?哈得斯哈得斯。他心里翻来覆去尽是这个名字,不知怎的就有点发酸。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事情上来,听见凯利博恩在故作镇定:“底价翻了三番,你只管抬价就是。”又古怪生硬地嘿嘿一笑,“往死里抬。”

埃尔隆德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认识这个老头了。他瞪着眼睛看他,想从这副神经兮兮的皮囊中把他所熟悉的那个商学院院长揪出来。他第一次觉得这老头高深莫测。

“老头,这孩子真的很贵的……你把自己卖给夫人做一辈子家庭妇男了?”

“放心,我有钱。”凯利博恩笑笑:“我把商学院卖了。”

——什、什么?!道伊阿斯商学院?

那是老头家里几辈子的心血,中洲大陆上最负盛名的商学院,专为大公司培养尖端人才,埃尔隆德自己手底下就有不少是那儿的学生。老头一心教学也不想挣钱,学院里学生一向稀少,但凡是出去的,全都是抢手货,“道伊阿斯”四字已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老头你……”

凯利博恩一根一根竖起手指:“且不说瑟兰迪尔是自学成才的,盖拉和格洛芬德尔家学渊源,就连你——你埃尔隆德,都不是道伊阿斯出来的,我留着它有什么用?”

“什么叫‘就连’我?”埃尔隆德嘟囔了一句,乖乖闭嘴,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名字来。他平日里说话也是个不大上心的,傻愣愣地就问出来:“当年那哈尔迪尔,你不是说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么?”

话刚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竟然那么直接地提起那个名字。那个名字从来都是老头的禁区,触之者格杀勿论,当然,这个“格杀”,指的只是老头自己。哈尔迪尔刚离开的那些天,夫人时时提及他,语气阴狠仿若复仇。

他不大认识哈尔迪尔,印象里只在商学院社团成果展上远远望见一回,好像是在话剧社扮演该隐,瘦而高的少年,一头金发嚣张的很,一时间他居然都有些动心。后来才知道那小子是老头的人,年轻,灵动,玩世不恭。再后来有一天听说他走了,很突然地甩了老头,老头却该如何如何,像是一点也不受影响。

老头略侧侧头,似乎是笑了笑,把手搭在帽檐上。他的动作生硬异常,仿佛到了冬天,冰柱棱棱地结上枝头,偶尔会断裂,落入积雪再无声响。埃尔隆德毫不费力的觉察对面长者的怆痛,像是有小小的火苗从跟前飘过去,在心里不温不火地燎着,成为一处永难愈合的伤口。

“他不适合,他也不喜欢。既然大家都不在,那么卖掉道伊阿斯又何妨?”凯利博恩讷讷地自言自语,“我凯利博恩也难得年轻一回。”

年轻。埃尔隆德呆了一会儿,举起了竞价牌。

他怕极了老头的语气,那么平静,好像什么都不会发生。



拍卖这事儿,本就是你争我夺才有意思,可若是一有人报价,你就报出一个更高的,那别人只能认为你有病。埃尔隆德知道自己正扮演着一个有病的角色。他听着自己的牌号一再从那女人血红的嘴唇里溜出来,心里一阵阵发怵。16号。16号。16号。他一向不认为16是什么吉利数字,中州人尽皆知的传说中,万恶的众戒之王就是在第二纪的1600年开始铸造的。随着女人越来越兴奋的声音,他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似乎有什么事件就要发生了,。但转念一想,那些不好的事情绝不会单单因此而生,最起码在初见格洛芬之时就已埋下了根子,而哈得斯的出现又将火线嘶嘶地点燃,至于台上的这个普路同,大概就是第一个触发点了。可是——可是这普路同,与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恨恨地一咬牙。老头你就是给点紧张脸色也好,怎么这满脸都是高高挂起的淡漠样子。他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只听到旁的号码就赶紧举牌,本有不少人对普路同志在必得,想是都指着在他身上得甜头的,被埃尔隆德这么一搅和,就此泡了汤。他们对他怒目而视。

埃尔隆德如坐针毡:“老头,我可是为了你豁出去了呀……”

凯利博恩慢条斯理:“你好歹也算个董事长,又不是没见过世面,怎么就吓成这个样子?”

“我可是在帮你!”埃尔隆德气急,特意强调了那个“你”字,“平日里做生意,哪回不是光明正大的?”

“真是,瞧这年纪轻轻的……”凯利博恩长吁短叹,忽然断了话语,抬头看了一眼埃尔隆德,“畏首畏尾,一点乃父之风都没有,倒像我。”

埃尔隆德愣了愣,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老头你还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长这么大,只有人说他年少轻狂意气用事的,畏首畏尾这个词,无论如何也与他沾不上边。今天他纯是怕惹出什么事端来凯利博恩回去不好交代。凯利博恩惧内是出了名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盖拉夫人旗下有实力雄厚的萝林,而老头只是一个大学校长,听起来光鲜,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穷书生罢了。

甚至……现在连校长都不是。

这让他又一次回想起哈尔迪尔。当年老头险些为他抛妻弃子,紧要关头又不知怎的被盖拉夫人拽了回来。老头那时侯的心情不得而知,想来与现在没有太大差别。

他耸耸肩,一心一意举他的竞价牌。

毕竟只是一个男娼,有人抬价斗富也总有到顶的时候,最终16号一枝独秀,价格高得令人咋舌。女人早已没了拍卖的架势,在一旁吆喝着大家出价。她时而与普路同耳语几句,普路同就笑妩媚满满地溢出来,愈发地显得容色绝艳。轻笑时偶然露出的那么一线白得透明的肌肤,在看客的臆想中也布满了青红交错的痕迹。那么实际上呢?只是想想也足够诱人了。

“就这样么?就这样么?没有更高的价了?”忽然响起那女人欧罗巴满意的声音,“那么各位不好意思,我们的普路同就……”

埃尔隆德只觉得那个滑稽的小圆牌被人夺走,然后他听见老头唰的站起来,仿佛很平静地念出一个数字。

粗略估算一下,大概就是商学院的总价了。

连私语都停下来,静得有些过分。凯利博恩装模作样地扶扶帽檐,俯身到他耳边:“钱已经汇到你账上,后面的事情……帮帮忙。他就交给你了。”

埃尔隆德略微后仰了一点。那种微倾的帽檐,侧转的身体,又是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之下……他相信,老头留给普路同的,连一个意犹未尽的背影都不如。

几个有脾气的客人重重地哼了一声,站起来径自走了,引起了一点骚乱。凯利博恩背转身,匆匆忙忙离开了地泉。普路同拧着浓长的秀眉看了一眼,缓缓别过了脸,似乎冷笑,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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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门生 2008-2-9 14:48 +100 填坑奖励,祝萧同学早日胜利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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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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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国(正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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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9 14:42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只看该作者 QQ
萧同学乃就扔下这么好滴一个坑绝尘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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