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红气球 - 现代文艺 - 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20周年


	莲花般眼的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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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29 14:39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第七天的红气球

引子

   鹦鹉螺村位于一个隐秘的山谷，土壤肥沃。村里人的祖先本是吉普赛人，赶着大篷车携着算命帐篷流浪到这里，由于前路为梅诗金山所阻挡，便定居下来。

   多年的稳定生活，让村子看起来和其他村镇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村里那说不清来自何处却弥漫四溢的吉普赛气息依旧会让外来人惊异不已。也许是因为生来能歌善舞、乐观豁达的村民；也许是因为依旧有拿着水晶球算命的女巫；也许是因为广场上那棵神秘的图腾柱以及那些关于它的传说故事……

   故事中最富有传奇色彩的章节便是关于鹦鹉螺村的起源的另一个版本。传说图腾柱的前身本是一颗巨大的树木，它浓密的树荫可以遮蔽方圆数里，流浪的吉普赛人常常会停驻在此躲风避雨，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鹦鹉螺村。被吉普赛人视为庇护者的巨树，枯死后便被雕刻成了图腾柱继续护佑村庄。几百年前，依靠图腾柱神奇的力量，整个鹦鹉螺村从海滨飞移到了梅诗金山谷。由于这个说法太过荒诞离奇，几乎没有什么人相信。但图腾柱神明般的地位，却毋庸置疑。村民们在柱下献祭，忏悔并祈求一个个离奇的愿望依靠图腾柱的护佑变为现实。

第一天

   黎明，村长凡尔纳做了个古怪的梦，像鸟般在空中翱翔攀升的时候，竟一头撞上天空的穹顶。诡异梦境引发的思索与屋外阴沉黯淡的天气悄然融合，生出了温柔乡般的效果，晌午时分，凡尔纳依旧在床上辗转反侧。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响起。屋外的沉寂和这特殊的敲击节奏，已勾勒出敲门人的轮廓，凡尔纳一个翻身披着衣服跳下床来。打开门，正在演奏低音提琴的风将徘徊了许久的阴霾和屋外的人一并送了进来，果然是穿着深绿色斗篷的女巫伊莱恩。沉重的斗篷和女巫纤长的身形并不相配，与女巫相对，观者很难忽视那份仿佛特意保留的不堪重负。伊莱恩平时并不在这个时间外出，而她每次打破常规的出行都预示着不同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出什么事情了？”凡尔纳直接发问。

   水晶球随着女巫的右手，划出一道精致的弧线，递到凡尔纳的眼前。球内的雾气谜一般缓缓升腾，倏地迸发出诡异的红光，映亮了整间屋子。斗篷里传来伊莱恩诡异的声音："巨大的变动即将到来......"

第二天

   预言，雨丝般穿透灰色的空气，洒落在沉闷已久的大地。期待、惶恐、好奇、抗拒宛若童话故事里的神奇豌豆，一夜间破土而出。这份混沌与素日的沉稳冷静缠斗许久，终于迫使凡尔纳跨出屋门。

   屋外，浓重的云层牢牢锁住光线，将天空逼迫得极低。空气阴冷干涩，让人透不过气来。这样的天气是从何时开始的已然记不清了，来自头顶的沉重却并没有影响鹦鹉螺村的生活。相反，睡觉、吃饭、劳作、娱乐、收获，这链条般的惯性转动得似乎更加不假思索，顺畅无阻。看着天空，凡尔纳突然觉得这时候发生些变动也许真的并不坏。

“呜……呜……”，当凡尔纳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一直追随着这声音行进的时候，已然来到了声源处。丛生的荒草，掩映茕茕孑立的枯槁，眼前的场景在凡尔纳瑟缩的瞳孔里震颤，几度和记忆中那再熟悉不过的神圣广场重合，又几度剥离。

“信仰，我们的信仰……荒芜了……”，这话语一离唇边，便立即变为木匠锤下凶恶的木楔，撕开了凡尔纳的胸膛。

第三天

   轰隆低吼的雷，削弱了云层的厚度，凝结的水蒸气与阳光争抢着云间的缝隙。凡尔纳赤膊躺在图腾柱下，胸口剧烈起伏，细密的汗珠殷湿了身下的地面。杂草已被除去，图腾柱也经过了细心的擦拭，广场给人修葺一新的感觉。

“小凡尔纳，我在这里等你很多天了……”，温和的声音响在耳畔，一个中年人有些孩子气的正歪着头看着他，柔和的嘴角，微眯的双眼，让凡尔纳有种莫名的暖意。

   凡尔纳抖抖衣服站起身来，“你是？看起来有些面熟，但我想我应该并不认识你”，在这方面他颇有自信，不仅是鹦鹉螺村，附近两三个和鹦鹉螺村交好村庄的全体村民，凡尔纳都可以准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

“我的身份这并不重要，亲爱的小凡尔纳，重要的是这件礼物，是把它交给你的时候了。”陌生人嘴角勾起，奇异的光彩在眼中流动跳耀，被称作礼物的物品已然轻塞到凡尔纳的怀中。

   凡尔纳并不打算接受奇怪的赠与，向外推却着。

“拿着它，它就是可以赋予图腾柱神奇力量的图腾柱之心。风注入的时候，它会伸展为巨型的红气球，成为鹦鹉螺村起航的工具。”陌生人缓缓说道。

“起航？图腾柱之心？”凡尔纳一头雾水。

“图腾柱依靠神奇的力量，将村子从海滨移至山谷，传说的美丽缥缈超越了世人的想象力，在几百年的传承中，真实性不可避免的被否定。”陌生人抚上图腾柱似乎在自言自语。“图腾柱的前身，属于吉普赛人的巨树根系发达，抓裹着可以包罗整个鹦鹉螺村的土壤，和村庄形成了密不可分的整体。图腾柱顶端的空洞，”陌生人抬手轻轻一指，“那时，人们都叫它心房。”

   陌生人转身向村外方向走去，“记住，当图腾柱之心回到它应有的位置，鹦鹉螺村便会起航。”

   “你到底是谁？”被陌生人一番话语推入震惊泥潭中的凡尔纳猛醒，对着那远去的背影喊道。

   “叫我MR.Je，我们会再见的，小凡尔纳。”潜伏在话语中笑意，清晰可辨。陌生人挥了挥手，没有转身。

第四天

   下了整天的雨终于伴着太阳一起落到山的另一边，蓝宝石般的星空迫不及待的取而代之。空气里充斥着泥土与植被的清香。

   图腾柱下，凡尔纳正与象征着智慧与重生的猎户座对望。奥希里斯腰带上的三颗星依次闪烁让凡尔纳想起教堂中管风琴轮流按下的琴键，“Sol la Ti……”凡尔纳不禁轻轻吟唱出来。夜风吹来，并不很冷，来自图腾柱顶端的“呜呜”声，轻轻合着。

   图腾柱顶端确实有个不小的孔洞，规则的圆形体现了鹦鹉螺村祖先的技巧。风吹过的时候，那孔洞便会发出“呜……呜……”的声音，而这向来被村里人认为是来自祖先护佑的轻颂。

   凡尔纳将视线从奥希里斯身上移到孔洞处，如果说那里本是为放置图腾柱之心所设，如果说那里确实是图腾柱的心房，一个念头猝然袭来，恐怖得让凡尔纳浑身战栗，这“呜呜”的声音难道是图腾柱无心的悲鸣么……

第五天

   天终于彻底放晴，久违的阳光为它所接触到的一切镀上薄薄的金。一夜无眠，凡尔纳的心里已然笃定。

   房门外，村里的一个小孩子正百无聊赖的蹲着，一见他出来，小孩子蹦跳着站了起来，“村长，快去广场，大家都在那里等你呢……”

   鹦鹉螺村确实从来就没有秘密，广场上人们严肃的表情已然再次证实了这一点。和往常的集会一样，人群的最前面，依旧站着那两个人，红色长裙的高龙芭与脸色苍白的约纳丹。

“原来村子起源的传说是真的！”高龙芭踏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凡尔纳身前，摇曳的红色掩映着绿眸子里的惊奇与喜悦。

   约纳丹留在原地，沙哑的声音却已直指向凡尔纳，“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红气球一旦固定到图腾柱的顶端，就会依靠风力带着整个村子航行到完全未知的地方，完完全全的未知”，约纳丹刻意强调，“那里也许是沃土，更有可能是荒漠，而这梅诗金山谷中的稳定安逸，富饶祥和将彻底的抛弃我们。”

“我明白，我们拥有的已经够多了......”凡尔纳轻叹，可那叹息中却听不出一丝屈服， “你看那里！”凡尔纳依旧面向约纳丹，却抬起左手指向身后，“那里是什么？”

“当然是我们的村子……”约纳丹茫然望去，不经心的回应着。

“村子的后面呢？”凡尔纳继续发问。

“是玛格丽特村和前线俱乐部村……”，高龙芭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抢着答道。

“这两个村子的后面呢？”凡尔纳依旧发问，声音愈发响亮。

“是梅诗金山……”，其他村民们也加入进来。

   骤然低落的音量夹杂压抑的颤抖，“可梅诗金山的后面呢……”。

   这话语带起一阵稍纵即逝的风，轻抚过每个人的脸颊，只留下一片宁静。

   一个胆怯的声音终于发出，“听说好像是一片广袤的平原。”

   “好像是湖泊......”另一个声音反驳，却依旧胆怯。

   高龙芭已明白了这问题的意义，笑容慢慢凝固，眸子里逐渐盈满温润的液体， “不，那里……是我们从未去过的新世界”，她说。

   “也许你是对的，终究我们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吉普赛人的血液……，如果你真的决定了，就去做吧！”约纳丹最终平静的说出这番话。

第六天

   奥斯卡--前线俱乐部村村长，凡尔纳最好的朋友，从得到消息赶来，已在图腾柱广场上来回踱步几十趟了。"你能不能不去？" 他突然停住问道。

   凡尔纳心中有些酸楚，"已经决定了……"

“我不明白......，你怎能放开这许多？梅诗金山的屏障让这里一年四季温和湿润，鹦鹉螺村是这一带最为富足的村庄，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妒嫉这里的稳定安逸，而你却宁愿舍弃这一切选择远行。更何况这里还有我和你的那么多朋友。”奥斯卡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正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想其实你明白......”凡尔纳望向天空，“再说，以你的能力，我并不担心你的日子会过不好，我的兄弟。”爽朗的笑声随即响起。

“那是因为有你在啊……。”奥斯卡的声音无奈的衰弱。

   玛格丽特村的老村长伊万在一旁静静地站立，显得苍老凄凉。凡尔纳明白他心里那份沉重。两个村子长久以来有着深厚的羁绊，鹦鹉螺村三个方向都被玛格丽特村环绕，在地理位置上就像母亲与怀抱的孩子。玛格丽特村民风淳厚，老村长伊万对凡尔纳更是有着父子般的情感。每每鹦鹉螺村遇到困境，伊万总是号召全村不遗余力的施以援手，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是玛格丽特村成就了鹦鹉螺村如今的繁荣。

   这唯一能左右凡尔纳决定的力量终于还是开了口，“我们确实舍不得你，小凡尔纳，是你和鹦鹉螺村让这一带的日子更多彩而富有生机，可既然你已经决心带领鹦鹉螺村远行，已经决心承担一切有可能面临的困境和风险，那么我献上玛格丽特村的祝福，我们会尽的一切力量帮助你们顺利起程。”

   另一边的沉寂也被打破， “好吧，凡尔纳，我承认其实我是有些妒嫉，我也想经历奇妙的航行，可......我的村子并没有那样一颗神奇的图腾柱。不过，你放心，我会带领大家努力，不会输给你的。”奥斯卡的双眼又恢复了往日炯炯的神采，释然的边笑边挥挥舞强健的手臂，“走吧，别愣着了，凡尔纳，让我们去帮你们作航行前的准备吧。”

   但很久，都没有脚步移动，图腾柱下，仿佛平添了三座雕像。只是那雕像的面容上，都已泪水四溢。

第七天

蓄风的日子，平静，安宁。传说图腾柱依靠神奇的力量，带着鹦鹉螺村再次起航。

                                                   2007．4．28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水镜门生

2007-5-1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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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7-4-29 15:05 资料主页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很有寓言色彩的文章。
流浪还是安定，这是一个问题。
好比今时很多人的跳槽还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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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儿媚 (媚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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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7-4-29 15:20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冲凡尔纳这个名字进来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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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4-29 15:56 资料主页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还没写完了把啊?
继续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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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7-4-30 13:02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已经写完了,生活当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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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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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7-4-30 16:09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个题目是某地征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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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镜门生 (虾仁生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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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7-5-1 13:19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这个题目是某人组织的笔会

某人不是偶，貌似姓陀螺？

石头大人此文叫我想起Van龙同学的“宽容”的契子，无知山谷和孤独的旅人，呵呵，不过似乎和某科幻大师同名的主人公，演绎出了一番别样的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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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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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7-5-1 23:42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厄……呵，本舌是抱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教书育人，鼓舞和激励新一代80后年轻人创作激情和欲望而鞭策他们de。

其实这是一篇很有深度和内涵的现实主义题材的小说，大家仔细分析，我在熬不住地情况下会给大家展示和导读石殿这篇美文的别样深层邪恶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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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7-5-3 09:57 资料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有点诛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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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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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7-5-3 11:50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盯着这个版面，有时候会恍惚有这种感觉，仿佛在看着一汪凝固的大河，曾经波浪翻滚，如今却祥和而安宁。在冰面下，隐隐可以看到鱼鳞在翻动，当你想用目光抓住它，它却轻轻一翻，消逝在无尽的沉默之下。好了，不感慨了，只希望这一翻，不会是偶尔上来吐个泡。

对文中的有些名字，颇有点兴趣。例如，Mr.Je。Je是法语里我的意思。那么文中这个神灵显圣一般的人物看来是血液深处本能的化身了。不知还有没有别的用意。

第六天里的“奥斯卡－前线俱乐部”不像是村名，倒像是乐队的名字，与其它文中出现的名字相比较，这个村名格外突兀，难道是灵感所源？

一直觉得第六节里的两个村长的出现很有点概念化的意味：内心的斗争——说服来自内部的疑惑——取得来自外部怀疑的谅解——扬帆启航，两个村长仿佛是前院门的锁，平时看不到，将要出门了，才会意识到他们的存在？

文中两个句子颇感兴趣，略略索解一下。
“信仰，我们的信仰……荒芜了……”
后面的描述显然点名了作者所要表达的‘信仰’的含义，可是反过来讲，也未尝不通，对安宁与和煦的依赖和虔诚在凡尔纳心中被抛弃了，几百年来人们的生活方式和信念被放逐了，这似乎也是另一种荒芜呢。呵呵，有点钻牛角尖了。

“ 奥希里斯腰带上的三颗星依次闪烁让凡尔纳想起教堂中管风琴轮流按下的琴键，‘Sol la Ti……’凡尔纳不禁轻轻吟唱出来。”
这一句纯粹是喜欢，把指引旅人的星空想象成音乐，这样优雅而美丽的句子确实让人动心。

另，房龙《宽容》引子里的寓言，我觉得并非是诅咒墨守成规的虔诚，而是愤怒于这种虔诚所带来的恐惧和野蛮。那寓言与其说是寓言，不如说是檄文。与本文浪漫追风般的向往不一样的呢。

[ 本帖最后由 whws 于 2007-5-4 10: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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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7-5-4 00:31 资料文集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毕竟是鹦鹉螺村，和无知山谷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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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8 17:23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QUOTE:

原帖由 whws 于 2007-5-3 11:50 发表
盯着这个版面，有时候会恍惚有这种感觉，仿佛在看着一汪凝固的大河，曾经波浪翻滚，如今却祥和而安宁。在冰面下，隐隐可以看到鱼鳞在翻动，当你想用目光抓住它，它却轻轻一翻，消逝在无尽的沉默之下。好了，不感 ...

啊……这么认真地回帖，不回一定会内疚的……
其实这篇并不很好写，自己逼迫自己了好几周……，主要原因就是得到题目后，很快确定了写作的主题，和要表达的东西。但也正因为表达的东西太确定了，无法天马行空，所以才觉得难写。不过写文章，特别是写小说最有意思的就是，最终的结果和最初的设定总是不同的，行文过程中一定有很多想象不到灵感迸发。
这文也一样，最后，对于围绕图腾柱的整个故事设定还是满意的……其他肯定是还有遗憾……限于精力和字数……
PS：我觉得非常幸运，WHWS的

QUOTE:

我觉得并非是诅咒墨守成规的虔诚，而是愤怒于这种虔诚所带来的恐惧和野蛮。那寓言与其说是寓言，不如说是檄文。与本文浪漫追风般的向往不一样的呢。

这段论述，和我的想法是完全吻合的，所以我很开心

。确实，我称其为自我讨伐兼鼓舞士气的战斗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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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8 19:21 资料个人空间短消息只看该作者

虽然石头大人误解了W兄所言的客体，不过误会也能产生奇妙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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