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艺 - 七绝！轩辕春秋文化论坛 20周年

2007-2-3 12:28

第十一章  七绝

一直到第四天临锋出院，牧离也没有出现过，或许在兄弟们的脑子里已经将他从六个人中刨去了。临锋的腿可能需要休息一个多月才能恢复。这些天来兄弟们几个轮流去看他，阿勇呢则是一直陪在医院里。梵绢以及其他的几个女生也每日结伴去看他。猴子几次打电话都不敢告诉汶萱这件事情，或许是担忧，还是害怕？可是明天汶萱就要回来了，这件事情不能再隐瞒下去了。致诚的伤现在基本好了，也开始照料起猴子和桓睿的日常生活。
猴子这几天一直忐忑不安，想到那次斗殴心里还是发麻，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怎么想的。或许对于这一次的事情大家的不冷静也是主要的原因，可是对于牧离的突然消失弃兄弟们而去却是怎么也无法释怀。或许真的越来越看不懂牧离了。想了很久猴子决定把事情告诉汶萱，毕竟汶萱还是贴心的人。那晚打电话的时候猴子把这几天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了汶萱。汶萱在电话那边听了以后久久的没有说话，或许这本来就是兄弟们的事情，不该说的，可是猴子却是她关心的。猴子担心这件事情会改变汶萱对自己的看法，可是确想让汶萱知道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
“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还疼不疼？”汶萱的声音有些啜泣，听到猴子受伤才是她最担心的。
“我还可以，可能会有一条蛮大的疤痕。这几天的生活由其他同学们代为照顾着，没事的。”猴子说话很小心，真的怕一不小心再伤到了汶萱。
“明天我早些过来，以后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敢离开你了，害怕离开你，你再受什么伤了。”汶萱心疼的很，这边的猴子可以深刻的体会到“其实打架不是好事情，我不希望看到有下一次。不过男的不能太懦弱。这一次算是你交的学费吧。”
“不会有下一次了，我想安安静静的和你在一起。兄弟们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一次是我不对，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方法的，如果冷静一些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猴子慢慢地分析着自己的这一次行为。似乎在反思和检讨自己。
“我原谅你。你好好养伤，不要乱想了，明天我过来你不用接我了，我自己过来吧。”
“嗯，我在校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傻子，赶紧睡觉吧，明天见！”
“嗯明天见！”
猴子挂掉电话耳边还在回想着汶萱的声音，这样的夜，他要这样伴着她入睡。
第二天早上猴子和桓睿去了医院换了药，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又去了前几天打架的地方。来到实验楼后面，这里由于树木比较多且靠近后面的桔园，大家一直很少来这里。旁边杂草丛生，到了夏天路边的杂草几乎盖住了一半的路面。或许这里也是最安静的地方之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这条泥路上，阳光毒辣的照在他们的脸上。看着地面上次留下的血迹现在已经和泥土融合变成黑紫色，两个人的心都是凉凉的。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前走来到一棵梧桐树下面的石凳上坐下。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的对话了。
“牧离那边的事情以后怎么办？”先开口的还是猴子，或许他想知道大家冷静下来以后对于这件事情的最后意见。
“去掉吧，昨天我和致诚说的时候他也倾向于这个。这几天牧离一直不知所踪。难道这就是我们的报应？至少也要告别一声吧，这样的表现不是明摆着和我们拉开距离吗？”桓睿说话很平静，似乎看不出在语言上表现的强硬。
“临锋大概也是这样的意思。不过这件事情我们也有问题的，如果当时冷静一些的话现在我们都不会在这里了。”猴子依旧还在自责。
“我们的确很冲动，弄成这样对大家伤害都很大，可是他不能这样漠视我们对这件事情的付出。”桓睿说到了点子上。
“付出？漠视付出？”猴子喃喃着或许这句话也触及到了猴子最后的防线。“那就按大家的意思办吧，不过我们还有留一条路，阿勇一直没有参加，这以后就让他做中间人吧。他还可以保持交往。”
“你说的也对，就这样吧，我们回去和临锋、致诚、阿勇他们说一下。最后拿个主意。”桓睿赞同猴子的意见，扶着猴子的肩膀起身站了起来。
“你可以走回去吗？我要去校门口，汶萱快到了。”猴子陪着桓睿走了一段路，临到教学楼才想到汶萱要到的事情。
“你过去吧，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汶萱是个好女孩，好好珍惜吧。”桓睿让猴子离开，似乎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桓睿的离开，猴子转过身向校门走去，在他的右边就是有着他太多记忆的图书馆。这一年夏季的提前到来让路边的知了也提前工作。知了的叫声依旧那么刺耳，可是猴子却没有心情去品味是家乡的好还是学校的好。猴子来到校门口，值周的几个人猴子认识，猴子和他们攀谈了几句也就坐在长凳上等着汶萱的到来。
这一次汶萱没有打车到校门口，而是坐公交车到学校山脚下下的车，一路走上来，远远的猴子看见了，站起来迎了上去。看着汶萱满脸是汗，心疼的很，接过了她手中的包一起走回去，顺手把一瓶矿泉水递给汶萱。汶萱擦了擦汗，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走在身边的猴子，觉得猴子一下子消瘦了许多，使得原先就瘦的猴子变得愈发的消瘦，不禁有些心疼。两人走到女生宿舍门口分开。猴子让汶萱好好休息一下，这么热的天不要出来了。汶萱点点头却要看着猴子先离开。猴子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以后便转身离开。汶萱一直看着猴子走过拐角看不到人了，才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宿舍楼。是该好好关心他了。或许这是汶萱现在唯一的想法。
假期结束了，牧离和曲婕终于出现了，按照大家的意思真的断了，唯一的消息来源只有阿勇了。学校对于斗殴事件的处理结果也贴出来了。饭盒和其他四个人被开出学籍送公安局处理，最后可能是判刑。猴子这边的没有处理，唯一提到的可能就是拒绝被敲诈而受其殴打受伤。这一件事情正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慢慢地消退了。猴子或许和汶萱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许多，汶萱也帮着照顾猴子的生活。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久。按照医生的意思，半个月就可以拆线了，唯一留下的就是左手手臂上的那一处伤疤。有时汶萱看了还会心疼。猴子自己看到了则会深思，或许还在为此而反思吧。可是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就只能安安静静的和汶萱在一起。一起游走校园，一起在图书馆边上的走廊里分享个人新写的小文和自己的新发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气氛中度过了剩余的半个学期。临锋的伤一直到六月底才完全的好。那时候开始大家才可以又在一起踢足球、打蓝球。每个星期的周末总是不顾太阳有多么毒辣都要在操场上玩上一个下午，任凭汗水浸湿了球衣，那时的大家是疯狂的。偶尔女生们也会站在操场边的树底下看上一会，可是那终究是兄弟们几个人在学校里唯一的疯狂了。牧离和曲婕和大家如同陌路人一般每次擦肩而过。看着这一切变化的汶萱总是最清楚的。或许在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心结，或许迟早是要解开的。
随着学校里最后的考试结束，漫长的暑假也就到来了。这一次猴子要回家了，不想和上个学期一样留在学校里。或许是想家了吧，或许是累了吧。送别汶萱以后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汽车。兄弟们也都各自回家。大家的约定就是相互写信吧。或许有些古老，可是猴子却喜欢用书信和汶萱交谈，或许在纸上的猴子才是那个睿智的猴子，虽然字写的不好看，可是那份思念和想念却依旧蔓延。
很安静的呆在家里避暑。偶尔帮着父母一起做些农活。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看书和摘抄笔记，由于自己的受伤也耽误了很久了，下一个学期就是最后的一个学期了，猴子想给汶萱留下这一本笔记。这是自己的心血，也代表着自己的感情。书信的来往化去思念变成动力，这一次猴子记住要给汶萱带礼物了。买？不！猴子想自己动手。猴子几天都在河里找来找去，寻找那种适合刻字的石头。找到以后用心研磨做成一个椭圆型，然后慢慢的磨薄，直到满意为止。家里邻居看了也不明白做什么，只有那些一直跟着猴子的孩子们知道猴子在做什么，可是写什么，拿来什么用则是只有猴子自己知道。经过几次的试验以后，猴子终于想了一个好主意。要在石头上刻上一只老鼠，可是画画却是猴子一窍不通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求利岩帮忙。利岩先用铅笔画好以后，猴子再用凿子一点一点的凿出来。几次的努力终于完成这个工作，那一夜捧着那只刚刚完成的小老鼠，猴子端详了许久，但是在几次的书信中都没有提及这一件事情。哪怕是每周一次的电话也没有说起过。汶萱会喜欢，乳白色的石头被打磨成椭圆型，上面刻上一直可爱的老鼠。猴子想象着汶萱看到它是的情景。
似乎漫长的暑假在收到汶萱的第二十三封信时终于结束。按照习惯猴子会和兄弟们联系约定早一日回到学校，这一次也不例外。再一次在夏日的午后回到学校，学校里的花圃，绿化带由于许久没人照料都长出了高高的杂草，旁边的足球场的一边也是如此，另一边则还是沙地，寥寥的几株小草犹如在沙漠中一般，风一吹更是摇摆不定。沙地上明显的雨水消去以后的痕迹，连一个脚印都看不到。教学楼和宿舍楼前后也是蒙尘许久。前后的绿化带正等着大家去料理。
阳光下的校园给人一种似乎极为空寂的感觉。走进宿舍楼里面安静的很，脚步声很清晰的在耳边响着，宿舍楼里的那一种味道猴子很熟悉，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这是第一次来学校报道的时候的味道。宿舍里大家还是先一步到了。猴子依旧是第五个到的，不过这个学期没有第六个人。大家相互问候着，一个个都晒黑了许多，都是农村里的孩子对于这一点也好不奇怪。大家经常的书信往来知道彼此的近况。大家按老规矩一起吃饭喝酒，第二天猴子如上次一般的去车站接汶萱，不过这一次精神很好，不是那般的头痛或者头晕了。汶萱的头发养了快一年了，长了许多，有一些已经快到肩膀了，当猴子把那只乳白色的小老鼠送给汶萱时，汶萱惊讶了很久，也感动了很久。
新学期的开学似乎对猴子和其他的同学们预示着什么，最后一个学期了。大家的心思似乎都已经不在学习上面，该拿的学分都拿到了，有人在开学后不久就开始找工作。对于学习机械专业的猴子来说却并没有那般心潮涌动，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猴子似乎很安静。似乎不拿毕业当一回事，照常的上下课，依旧一天一天的分开过日子。可是当时间转到十一月时，猴子的心有些萌动了，为了工作？可能不是吧，至少是拿毕业当作今年的一件大事了。有时和汶萱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走神的想些事情。汶萱知道猴子快毕业了，压力很大，一直静静地守着猴子。有时也开导他一下。可是却发现抓不住根源。猴子心里清楚有些事情该拿出来说了，如果真的拖到毕业以后，可能就是大家的遗憾。那一天送汶萱回宿舍以后告诉汶萱有件事情要办，可能后天不能见面了。汶萱理解猴子，知道猴子要去解开大家的心结。说了一声可以就自己上楼了。猴子回到宿舍洗漱一下，等熄灯以后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想了以前兄弟们在一起时的快乐，到后来那件事情的出现，大家的决裂，一直到现在还是那样的陌路人，不禁有些心痛。时间过去很久了，这件事情大家都冷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是时候拿出来解决了。…………
第二天吃过中饭下午没有课，大家几个人聚在一起来到学校后面桔园里，在水塔下面大家一字排开坐着。开始聊聊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开开玩笑什么的。
“再过两个月大家就毕业了，明年是毕业实习，可能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我有个事情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在兄弟面前说话猴子一直很坦白，大家示意猴子继续讲下去。
“我们和牧离也是分开很久了，大家对于那件事情也思考了很久，如果毕业以后很难见面了，我想是否在毕业以前把事情解决了。大家兄弟在一起这么久，如果不能和好，毕业以后可能都是大家的一种遗憾。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久久的沉默。没人开口，猴子看看身边的临锋，上次受伤最厉害的是临锋，猴子想听一下他的看法。
“临锋你说说吧！”
“其实这件事情我想猴子也是憋了很久了，我也差不多吧，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有错，我们也太冲动了，才会变成这样，如果我们不去打架，而是直接找刚哥帮忙事情可能也可以解决，那么我们就不会变成这样。”临锋低着头，一口气说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开始为什么要急着动手，或许是我的失误吧。我不该那么鲁莽的下决定的，给大家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也是我的错。这也是大家后来分开的原因吧。”坐在最边上的致诚也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这段时间只有我和牧离一直保持着来往，其实他一直很愧疚，可是却不敢想可以得到大家的原谅。因为有些事情他知道对大家伤害很大，一直觉得没脸见大家。”猴子身边的阿勇一直在听大家说着，此时也说出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
“可能我们都有伤害到别人吧，可能是无心，也可能是无意，伤害是有了，可是伤害应该不是全部，如果一直守着这个的话，以后我们会活得很累。既然大家都有意思讲和，那么我们先走出这一步吧，忘记伤痛，我们需要记住的是快乐。伤痛以后的我们更知道什么叫做快乐，什么叫做包容。”桓睿想了很久，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大家意思统一，那么我们去找个机会吧，大家一起坐下来谈一下。把事情解决了。”致诚作了最后的总结。
“不用在等了吧，大家今天已经说了，那么就今天吧，晚上吃饭的时候一起叫过来吧。今天还是临锋的生日呢。去年这个时候，可都是大家一起过得哦。”记忆中的事情桓睿是很清晰的。猴子也想到了去年这个时候就是和汶萱第二次见面的日子。
“就今天吧，把人都叫上吧，阿勇还要辛苦一下，你先去和第二食堂老板定一个大一点的包厢，然后看看牧离和曲婕在哪里，等我们准备好了叫他们一起过来。我和临锋这边分别去通知其他的人，桓睿你和猴子去买蛋糕吧。”致诚最后对大家的行动作了安排。“算了，阿勇你看看他们在哪里通知我们一下，然后你和他们在一起，到时候我和桓睿一起去请他吧。这样也隆重一些。”
大家按照计划分头行动，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包厢和蛋糕已经准备好了，牧离和曲婕则是在乒乓球场打乒乓球。桓睿推了推猴子
“去把汶萱一起叫来吧，我们这边就缺她一个了。”
“合适吗？”猴子有些疑惑。
“怎么不合适，你去叫她，问问她是否愿意来？”
猴子狐疑的走开了，走到小店给汶萱挂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大概的意思。汶萱愿意过来。猴子放下电话才想起来可能这就是毕业以前的大联欢吧。
随着汶萱最后的到来，一行人都到齐了。致诚琪晨桓睿临锋梵绢  绍建  清轩嘉伟加上猴子和汶萱，就差牧离曲婕以及和他们在一起的阿勇。致诚看看人差不多了，就招呼大家先进包厢坐下，自己和桓睿猴子一起去乒乓球场请牧离和曲婕。三个人来到乒乓球桌前，牧离和曲婕停了下来。桓睿代表大家说话。
“今天是临锋的生日，一起过去吃饭吧。大家都等着了。”
牧离转头看了看曲婕，曲婕也看了看牧离。
“去吧，一起吃个饭！”身边的阿勇也帮着说了一句。
牧离没有说话，把自己手上的球拍和曲婕手上的球拍交给了身边另外一个人，便随着大家一起到第二食堂。大家走进包厢的门，牧离和曲婕有些吃惊，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临锋招呼大家坐下。安顿好牧离和曲婕以后，猴子坐到了汶萱的身边。看着认真的猴子，汶萱知道这一天猴子等了很久了，大家也等了很久了。阿勇招呼老板开始上菜、上酒和饮料。一番来往以后，大家面对着一桌子酒菜坐好。大家相互看看，然后傻傻的笑，气氛有些尴尬。
“致诚，你是老大，代表大家说说吧。”阿勇提议。
“那我就代表大家说几句吧。”致诚站了起来“今天是临锋的生日，我们大家聚到一起热闹一下。大家也很久没有在一起了。还有牧离，曲婕”听到叫自己牧离不禁站了起来，致诚示意他坐下，然后继续自己的话“ 还有牧离，曲婕和我们也是很久没有在一起了。这一次大家一起来就是想让大家放下以前的总总，来来来，大家一起乾了这一杯。”致诚端起面前的酒杯，大家也跟着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以前的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我们都是好兄弟，都是好朋友！乾杯！”
“等一下！”牧离端着酒杯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以前有些事情是我对不起大家，这一次本来是我请大家的，先祝临锋生日快乐。至于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先乾为敬”说罢，一口喝完了杯里的啤酒。
“大家乾了！”
行动真的很一致，女生喝饮料，男生喝啤酒。大家喝完杯里的酒以后坐下。气氛顿时好了许多。大家开始交谈，时而袒露心肺，也时而也相互逗笑。猴子也很兴奋，但是第一次当着汶萱的面和大家一起喝酒还是有些拘束。直到后来汶萱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才有所放松。不过和上次一样都没有喝太多酒，和大家每个人说些掏心窝子的酒后话，或许是由于酒精的作用大家都说了很多，牧离和曲婕和每一个人依次进酒。大家都很爽快。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整个生日聚会才结束。看着大家搀扶着回去，桓睿和阿勇走在最后面。猴子和汶萱手拉着手绕过最近的路走向图书馆那一条路。
猴子或许喝了一些酒，一直不讲话，
“今天终于解除了你们这么长时间的心病了吧。”
“对呀！大家都要毕业了，重归于好是大家的心愿。”
“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也要喝好多酒呀？”汶萱看似调皮却有八分认真的问。
“可能吧，因为大家都很高兴，不过也许不会，因为有了你以后我就很少喝酒了，每次都是一半就叫停了。”
“真的吗？不是耍嘴皮吧。”汶萱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顺便还调侃一下猴子。
“不会！在你的面前不说假话。因为我在乎你！”猴子的话很真诚。
“知道啦，就是开个玩笑嘛！”
两个人慢慢地绕过教学楼向宿舍区走去，两个人的背影在地上被路灯一次次的拉长了又变短。拉着汶萱的手的猴子知道自己真的离不开身边的汶萱了。这段时间她陪着自己一直很辛苦，猴子想着该好好的关心一下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汶萱了。天空中滑过一道流星，两个人惊喜的停了下来，马上许了一个愿。待流星消失以后，两个人相视一笑，不用问了，心愿都写在脸上了。
“我们一起完成这个心愿吧！”
“嗯！我们一起完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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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门生	2007-2-3 19:08	+68	好帖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