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5-16 05:45
梦魅
发现我有日子没来了,顺手把BLOG里今天扯得一些闲聊发了过来,准备正式回来上班,呵呵
adagio pour cordes ,老姐传给我的音乐,异常美.我已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习惯享受这样的乐曲了;就像我记不得在多少年前我能安心写点什么一样. 老姐说他是在听着这曲子的状态下写出来的蝴蝶人生.我说写得很好,流畅自然,没有奉承,完全真心的实话.老姐得那篇文章写得很快,晚上我还没抽完第二包烟的时候已经把底稿给我看了.与其说骗得我眼泪哗啦的,不如说是宣泄了我几个月的心情.
陌生人的空间里转悠了一圈,开始笑,然后开始狂笑.世界真小,网络也不大.居然走了一圈能又走回来,呵.听了几天nirvana的歌曲只想让我抽烟,咖啡传的歌曲,让我放慢了抽烟的速度。而只有adagio pour cordes,让我安静的看着写着。一直追求着安静,却发现刻意的追逐着什么的时候,往往是最得不到的时候。就像这次回来就把空间的格式文字全部换掉。标题改了一个字,简约,更好。咖啡说开始文绉绉了,我说你也差不多。
今天与一个小偷聊天,他说你学什么的,我说说白了就是那种钻空子在什么所谓的金融里面赚点米养活我这种懒猪的人。他说不错,脑力劳动者,他差点儿就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了,我就笑了,说得了,别互相吹了,别浪费昨晚吃的。其实有点辛酸,如果没有出来,我跟他也差不多一个行当。也或许就认了命了去川外学了那啥新闻系。总之,不能是学钢琴了。一晃神儿,居然想到钢琴了。小舅今年来跟我最近的一次联系里跟我说忙,过两天舅公要回大陆来跟他一起完成一个交响曲。我当时有点懵,交响曲对我来说是多么遥远的三个字。在我最后学琴的那年,所谓的学业忙得要命,一年下来就弹完一个曲子,四季。小舅是恨铁不成钢阿,我倒觉得挺满意,那四季是那么好领悟的嘛。
总有人问我你钢琴多少级,我说我没考过。人家白我一眼,不再问了。怀想当年学琴初始,不流行考级那玩意儿,流行的时候我家里人没兴趣,再后来仿佛是个人就应该有个等级认证了,老妈说你不为别的为了考试加点儿分你也去晃悠一个回来。我问小舅说考多少,小舅说你要就去考九级,我自认没那水平,得,算了,不费那力气。老妈气的说不出话,小舅懒洋洋的说,姐,你真想把孩子弄一全才阿,女孩子不要会那么多东西,你们给她灌得够多了。
有点想我小舅了,从小家里人就觉得我俩象的利害,从拿筷子到说话做事儿。老妈总说男人那样没事儿,你女孩子家家的别跟你小舅一样,以后嫁都嫁不出去,7~我这辈子就为了嫁出去阿。想起年初的时候看我小舅视频,背后一娇滴滴的女孩儿站着傻笑。我很识趣的说小舅那美女是谁啊。小舅说你舅妈,怎样,漂亮不。我kao,我叫舅妈都叫得嘴巴起茧了,也没见谁最后法定的符合这个称位。我由衷地希望这是最后一个,于是由衷地说漂亮。视频里的两人笑翻了天,小舅说你看她多大?我说看不清楚。小舅说跟你一样大。我当时那个昏厥,硬是半天没爬得起来。
想到小舅就不可避免想到大舅,我家两活宝。外婆跟我说要这两平衡平衡,现在肯定过的都是正常日子。我不知道外婆说的这正常啥意思,也许指的稳定;但我明白平衡啥意思。记得外婆跟我说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我家没吃啥苦,每周还带孩子出去公园玩玩,照照相,买点零食。说那时候每次给糖我大舅就捏着半天舍不得吃,小舅就很快吃掉,然后抢了我大舅得吃。大舅哭完也没辙,最后不了了之。我看过那时候的照片,其中一张在公园桥头拍的,大舅蛮羞涩的拉着外公的裤管微笑,小舅脑门的头发分得整整齐齐油光滑面的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扯了半天发现自己想家了,原来是如此。这句话有点概括的意思,就像小学老师教导写作文要因为怎样所有怎样,如果怎样那么怎样。原来从小老师教的就两字,逻辑。可惜啊,现在我也没领悟透彻这两字。那天咖啡怎么说我来着,说原来你发烧了还是很清醒,说话还是很有逻辑。高估我拉。时常自己都不知道在说啥,也就那么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