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5-6 17:50
叶四四
五月里
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日,我的天空只留着你影子。
我得不到我梦中的艳丽,一缕嫣红如愁。
我就像一块被吸干水的海绵,干巴巴的平躺在你床上。
你抚摩我左手累累的伤口,亲了一口。潮湿的唇,我回了一个吻。
我问你,我的手上的伤口会得艾滋吗?
你说,不会。得破伤风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油腻腻的手紧挨着我的伤口。
你总是习惯性的幻想。幻想着你的至爱死去,可你说你总无法留泪。你总是坚强在你的幻觉。那朦胧的视线,迷失的触觉。就像空气中薄薄
的雾。你就是那样一个男生。
你想过你有一天爆死在街头,血肉模糊,但也算过了完整的一生。
我靠着你的衣领,淡淡的香味。我很喜欢你的衬衣。
我咬了你脖子一口。
人同样是动物,同样的低等,当语言无法表达他们的想法,他们只能依赖最原始的动作。动物只会更直接,不会像人一样婉转的先通过语言
表达再转用肢体表达。再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同样不可能通过语言达到高潮,达到满足。人是聪明的动物,聪明得脆弱,聪明得虚伪,聪明
得婉转。
我们的小王子,会是漂亮的,会有我梦中的艳丽,你幻想中的坚强。
他呀呀的叫声,是最讨人喜欢的声音,是我和你谱曲的音乐。
他同样有一天会亲吻我的伤口,会用他那双油腻的小手抚摩我的伤口。
我亲爱的小王子,你何时变成我拐角忽现的意外。
从来没想过,你是那么突然。从来没想过,我会主动编制一个梦,迎合着你的幻想。你奔跑着,总是那么快,你奔走的线条,像一条不规则
的面部线条,一条属于我的线条。我总是分不清楚,我的表情是否是如你期待的美好。我扭曲的做着一切,你环绕着我的世界,像永不自转的
球体,露着最光彩的一面。难道我不知道你另一面的黑白吗?
我很奇怪,为什么你的日记里总能出现那么多复杂的人际围绕着一个单调的你。你总是自私的。我也总是自私的,你是唯一可以让我完全占有
的宝贝。
宝贝,你就是那样的撒娇,那样的依靠,我总是只会用我干巴巴的身体挺起的你的身躯。
我又见到了她。她还是长长的。她减掉了头发,没有留下一根。她戴着帽子。她还是很轻松的立定跳超过2米20。她身边的一个男孩,就是
上次那个用50米加速跑六秒四冲进男厕的人。
她还是很喜欢盯着我的伤口,巴不得把眼睛订着我的手臂上。我的伤疤总会因为别人投来的某条抛物线而变成一条弧。好象脱离了我的身体
,发出“笑”的动作。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就只会迎合别人。
下午三点,下了场小雨。
你又关机了。
已经有6天没开机了。你在学我吗?我的宝贝。你曾想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几道痕迹。我阻止了你,并惩罚你请我吃必胜客。
你知道我的伤口是什么嘛?
是永恒的烙。
就像烙铁烙下的梅花烙印,铺成一条道,一条边地桃花的道。
但那终究不是桃花,只是因痛苦而乐观的肉体纽织的的粉红。
那是痛苦的东西,你何必效仿。完全将我的世界复制过去。
我的世界不是因你而存在,我从来没打算过会有你存在。我就像一个为自己编制毛衣的母亲,忽然发现儿子胖了80斤,只好重新编织。你
,到底让我的儿子胖了多少斤?
我梦中的妻儿,就在分裂的那端。
我愿意为你们写下属于你们的诗句,让它们为你们开花,让阳光洗掉黑暗的一角。
但我做不到,我没有梦中的一切。你就是那样的让我无计可施。
你就是那样,你就是那样。
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