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2-30 12:47
阿拉根
她是这个伤感,惊怖的2003年的最后一个叹号!
早上,驱车赴台时朋友告诉我这个噩耗。忽然,想起了张国荣。
还有那个谜一样预言般的《胭脂扣》
上午,在棋盘山和同事们做雪雕,一个大雪块儿据说要一万多元。这些钱购置的看起来很晶莹的东西,被我们说笑着毁成一个写着我们栏目名的和平鸽————其实说是烤鸭更像,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始祖鸟”。
钱和纯洁唯一能放在一起谈论————就是艺术。
但艺术归根结底,是个似是而非的东西。它要落实在人身上才有华彩————但人在沾光的同时,也会不可避免的承担癫狂和悲剧。
梅艳芳陨落于一个新旧交替的负载时刻,留给我们一个无法洞悉的————单身女人的黑洞————但那,也许是飞鹰缠巨蟒的高渺。
我们这些愚蠢的男人,只有仰视的份儿。那有资格谈什么惋惜和宿命。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我分开。”
今夜,我会选择一个最庸俗的所在,为梅姐献上最低沉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