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8-23 17:03
红袖添饭
吞噬(更新到第二章蜕变)
前言:
吞噬这个故事是类似一个什么,我也不知道确切的该形容它是什么性质,且看做随笔吧,基本上是个成长历程,记录了一个孩子到一个商人,很多生活琐事,整体还未构思好,很多事件都是真实的,也许现实社会的残酷和人性的残忍是没有限度的,某些时候发泄并不能解决问题,人始终是最复杂的动物.
第一章---
粗糙的纱帐里四周一片漆黑,尽管我使劲的睁大眼睛,模糊的白色在眼内犹如斑点固定在某些位置,我很饿,吼间被迫发出响亮的声音,妈妈弄了些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我贪婪的吃着,那是种本能的渴求,那种液体的味道我不记得了,那一年我2岁
外公家旁边的小河是我的最爱,每年夏天母亲就把我送到外公家玩,我可以整天在那条小河里玩,抓鱼吊虾,以至于妈妈来接我回市区的时候,都几乎认不出我,每个夏天我都在乡下晒的乌黑发亮,而另外三季则是我的美白恢复期,很奇怪我总是白的回来,也许父母亲的遗传好吧,也许….
我的玩伴很多,从小在父亲的厂里玩,那些职工和部门领导的子女都是我的兵,父亲是国营厂的厂长,顺理成章的我是孩子王,我每天带领着那些伙伴在厂里胡作非为,回想起来我真的好讨厌那时候的自己,我可以随便拽一个职工让他买东西给我吃,或者让他载我去哪边,碍着老爷子的面子基本上啥事都没问题,小时候的我在单位附近那一带很有名气,大家都知道老王家的小儿子是个皮到骨子里的坏孩子.
把厂子里的模具给弄坏一批使我挨了一顿狠揍,老爷子抽我的扫把都坏了2把,那一次我一个星期都没能跑起来,跳着走路的滋味不好受….
每天早上9点厂子里的职工活动室就是我们这帮孩子的地盘,看门的老头也懒得来说什么,活动室也就一台彩色电视机,也不怕我们会砸了它,早上9点电视里开始播放恐龙特急克塞号,变形金刚,神探亨特等好看的电视节目,到中午开始能野到4点多再看那个什么希瑞希曼的动画片,聪明的一休那时候基本不要看,觉得傻呼呼的聪明个什么劲,.
我很爱吃冰棍,那时候一根冰棍5分钱,我一天的冷饮费就2毛,一群孩子一下就没了,3个人分吃一根冰棍怎么吃啊,小狗子是副厂长的儿子,他出的主意是在厂子附近有个废品回收站,我们把厂子里的铁家伙弄出去卖钱就能多吃冰棍了,很快我们出动了大部队,把铁家伙从墙里往外递,一个下午我们卖了2块钱,这天下午我们人手一根冰棍吃了好几次,卖冰棍的就站那边等我们吃完,当然第二天我就得面对现实,老爷子把我领到那个废品回收站,当着那个人的面说了一堆,大意就是这孩子以后过来卖东西不准收,再收下就报案云云.,还找人赎回了我们卖过去的产品成品,回家后又一顿狠揍,跑是跑不掉的.满屋逃是一定要的,未打到却要高声大哭也是要的,反正一会老爷子打一会就累了,没事…..
基本上我的童年充满了所有坏孩子皮孩子能发生的任何事,父母亲好容易挨到了我的入学期,上幼儿园时,老师不凶也拿我没折,反正爱去不去都没啥,妈妈送我到门口,她前脚走后脚我就溜去游戏机房,那时候刚出游戏机,单摇杆一按纽的,没钱玩就看人家打都能看一天,经常天都黑了都忘记回家,父母亲抓我回家都是老地方~没跑,后来好死赖活和父亲念了2个月,父亲托人从广州带了一台回来,可那时候已经是马里奥时代了那时候叫”采蘑菇”那是我第一台游戏机.
上小学的时候也没太多的事,变的更坏是5年级的时候,那时候来了个转校生,虽然个小,打架特厉害凶狠的利害,我从他那边学会了打架,后来我挑衅6年纪的一个大孩子最后还把他打的熊猫眼哭的回家告状,我得到了转校生阿顺的赞许,虽然我一直是做老大惯的人,但在阿顺面前也尽量的只能表现得不低于他的地位,我心里其实还真有些怕他,阿顺喜欢勒索其他孩子钱,我没那习惯,我自己的钱虽然不多,但很不屑做勒索的事.
游戏机房的街机花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好玩,家里虽然更新到了世嘉的16位机但确没有外面的街机好玩,手头的钱又根本不能玩什么,我和阿顺还有其他几个差生翘课越来越多,父母更是常给老师叫去训话,我和其他伙伴太痴迷游戏机了,,刚开始我使用的招数是零花钱分开拿,即母亲那边拿完了去父亲那边再拿一次,有时候奶奶那边也能蹭到一些, 后来就发展开始偷家里的钱,变卖父亲收到的礼品烟酒5折甚至更低卖给杂货店,.
经常出现在游戏机房那种场所使我认识了很多在社会上混迹的无业人员,很敬畏那些一脸凶悍有着纹身的年青人.
义务教育制度使我顺利的进入了中学,我和阿顺还有其他几个伴都分开到各区的校园,为了竖立威信,开学第一天,我故意惹事,把一个貌似很利害同学打伤,他的手指给我折断了
初一 打遍5个班级,3张处份在身,全校通告批评是家常便饭,纠集各班级年次的差生,规划势力范围.
初二 常和社会青年一起玩,被学校定义有黑社会性质的学生,几次都差点被除名,都是老爷子打点上下后保了下来,
初三 和高中部的一个女生谈恋爱,挨到女方家长耳光一个,打老师2次,损坏课桌椅4套作为打架用具,后给校方拜托在家等候毕业证书不用上学
离开了校园后,那是很开心的年代,我的时代,无目的的玩,无目的的打架,我学会了抽烟,喝酒,打牌,我的第一次是和一个朋友的所谓女朋友在出租屋里完成的,他的”男朋友”在外间打牌……那女的长啥样子?.....绝对是个女的就对了…啥样早忘了.
整天在外面混迹,当然很多事端,免不了进局子,免不了伤人赔钱,老爷子不知哪来的路子,给我找了个黑道退役做生意的给我做师傅,让他来管我,因为老爷子已经没有力气再管了,当然这个师傅也有不少徒弟,我是最小的,那些师哥有些都是做正当生意的,有些在外混的,师傅的状态也一直是在半黑不白的状态,黑白2道也都吃得开,在他们的那个圈子我认识了不少仰慕已久的传说级人物,也使得我在外面小混混的级别中提上了档次,小流氓里的纠纷有时候我还能做个调解人什么的,顺理成章的能蹭上一顿好的…..
师傅的一个场子交代给我看一段时间,原来看场的师兄捅了人逃出去了,我就带了20多个小混混进驻了这个迪厅,开始也没事,来往的几个人都认识也知道是谁的场子,也没人闹事,那个场子因为便宜,周末常有在校的小女生来玩,我的兄弟们也得手不少,我看着虽然心痒痒,却始终厚不下脸去搭讪,有次我在音响室喝酒,就叫外面说出事了,扑出去见已经打起来了,我的很多小兄弟都趴在地上了,对方才3个人,操外地口音,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外面挨打,那小个子就打了我2拳,我肋骨断了1根,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后来得知那三人是省体院的,是在位的大哥请过来这边玩的客人,那晚他们是自己跑出来玩撞到了我们的场子.不过打也挨打了,也不能怎么样,在位的大哥包了个红包过来,算是师傅的面子.
老爷子的厂因为转制失败,加上国营单位的体制问题,拖油瓶太多,不堪重负终于宣告破产,单位的欠款突然间就好象是我们家里的欠款,家里每天债客盈门,吵闹声哭声,后来很多以前老爷子的手下开始想尽办法在破产的厂里弄钱,老爷子不让他们就使阴招,后来变成老爷子给带去协助调查,以前那么些孙子没事就往我家里跑,老爷子一不在位鬼都不见一个,来的都是要钱的,所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墙倒众人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心里有种厌恶感有种厌倦感,渐远离以前的那些朋友,我每天把自己弄的很干净,开始经营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那是爱情我肯定,我对她的感情保留至今,她在我内心的最深处,一但剥露出来,就有种茫然,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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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第二章蜕变
燕子大我一岁,并不妨碍我喜欢他,2年的恋爱期,我只牵过她的手和拥抱过她,当我们论及婚嫁却因我母亲的一句口误导致某些居心叵测的人传话给燕子父母,后双方父母开始干预我们的恋爱最后导致全盘崩溃,我粗略的提了下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却不愿意多写,回忆起那些可爱的片段都让我心疼难忍…..
大伯父怂恿父亲投资了一些房产,并很快得到了可观的收益,父亲下海的第一桶金来的何其容易,而后大伯父只身一人去了上海设立了房产公司用他独到的眼光和贿赂手法在几年内就建立起了他的房产王国,而父亲和几个朋友也开始合资开设工厂,利用以前渠道自己做产品,而在大伯父的指点下,父亲与他们几个朋友合资的股份企业在上海成立了,第一年大家众志成城苦心经营,生意还不错,年尾的利润分配后,父亲的几个朋友心态开始转变,开始互相的攻击,都互相出招想把其他人踢出局,父亲见如此情况毅然离开,在大伯父的资助下独自开办了公司,而老工厂在接下来的半年内很快的倒闭了.
在父亲的一再催促下我去上海,在他们身边安顿了下来,因为燕子的事我一直对我父母有怨恨,我从不与他们主动交谈,到了上海后生活也一如以往的糜烂,父亲也忙于公司的事无暇顾我,当然父母亲对我自我封闭也是知道原由,我浑浑厄厄的过了3年,每天下午起床,然后打电脑,晚上则去娱乐场所喝酒混到凌晨回家,我从来都是独自出门,也未曾找过玩伴,在公司人的眼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餐桌是父母在每天唯一能见到我的时候,我虽然不说话,但他们之间的交谈使我知道公司的运作情况,赢利情况等等,虽然我不关心公司的事.
大伯父是家族里生意做的最大最旺的一个,为人霸气豪爽,大伯父中年丧子,一直最疼爱我,把我当成自己儿子,几次许诺他所有的一切将来都由我继承,知道了我的堕落糜烂,几次特地过来厉声的训斥,我虽然心里很怕大伯父,但那个时期我几乎是个半死人,什么都没所谓.
大伯父的公司本年的业绩做的相当好,于是弄了个例行酒会邀请了不少生意上的合作人参加宴会,我给大伯父硬拽着去了,酒会很热闹,大家都是完全商业化的客套,我很厌恶那种气氛,找吧台要了瓶红酒挑了个角落独自喝着,嘉纤是大伯父的助理秘书,人很漂亮,脸上一直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我不喜欢她那种女生,当然我也知道她不喜欢我这种败家子,大家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却从骨子里互相看不起对方,我突然想到,我除了比她有钱外我好象没什么资本看轻她,我楞了一楞,
“喂~董事长叫你那,快跟我来,别发呆啊”嘉纤继续叫我,把我从跳跃的思考中拉回现实
我拎着未喝完的酒瓶子脚步蹒跚着跟着这位身材如模特般的美女,这样子的景象在街上就好象某个喝醉的罪犯正要准备犯罪的样子…拐了几弯,进入一间包间,手里拿着酒瓶继续喝了一口,进去房间一屁股坐了下来,自顾自又喝上了.
“年青人,拉菲这么喝法太浪费了,如果你喜欢品酒,我的庄园里有些百年的上品,找机会我与你共品如何?”我抬头看见一位俊朗的中年男子微笑着对我说道
伯父的脸上有点微怒,深邃的眼神里对我满是失望,转头与那男子说道,这孩子大概最近不怎么顺心,平时不喝酒的,现在糊里糊涂的一会乱说话,您和灵儿稍座”说着大伯夫如拎小鸡般的拽着我出了房间,然后找人给我醒酒,半小时后我又如个罪人般的座在那间房间里,换了套衣服,胡子也给剃了,我不认识那个中年人是什么人物,但好象对大伯父很重要,所以我也不好乱来,我坐在那边沉默着,低着头…
大伯父打破了沉默,先开口道”紫兄,这是我弟弟的小儿子,叫王果,小果这位是紫叔叔”我抬头礼貌的叫了声”紫叔叔您好”大伯父继续道”小果,这位是紫叔叔的千金紫灵”我亦机械式的与那个女生点头说你好,然后继续着我的沉默,然后该死的酒劲又上来了,后面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基本上不记得了,只能低着头维持着基本的坐姿,最后告别时我勉强着站起身与他们道别,最后那个紫叔叔低声与我说道”小王,想要做我的女婿你还得努力,我喜欢有上进心的年青人,身价和地位对男人很重要”然后微笑着和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我关了灯,躺在房间的沙发上 ,我回味着紫叔叔说的那句话,我头还是有点晕晕的,第二波酒劲又上来了,我发现那句话充满着轻视,却又象是忠告,我的心情一下七上八下的,脑子里嗡嗡的直叫唤,我难受的吼了声,啪一声门开了,冲进了一个人马上啪的一下开了灯,那人是嘉纤,他发现我没怎么样,她脸上随既又恢复了常态礼貌式的微笑,但在我看来她那个微笑里都是嘲笑我的味道,引的我冲过去一把扯过她来,我象野兽般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我剥光她的衣服,然后看着她,我期望着在她眼里找寻到恐惧的味道,很可惜她又让我失望….
嘉纤冷声道”怎么样?发泄完了?”
“完了”我垂着头象只完全斗败的公鸡…
嘉纤很大方的在我面前收拾自己,整理完没事般的离开了房间.
无聊的我打开酒柜随便开了一瓶酒,又继续喝,紫叔叔的那句话不能说是激励我什么,但又是一种突然的感觉,让我开始回忆很多事情,再一次的深思我的未来.
次日下午我稍稍整理了下自己走出了酒店,嘉纤和司机在门口等着,我知会司机直接回了父亲的公司,当天晚上我和父亲做了一次长谈,我告诉父亲我要开始学习接手单位的事,我玩累了.父亲的脸上展开的笑容特别的难以形容,父亲的皱纹和白发好象与我诉说着些什么…
公司新入股的人以前是在公司做技术,这位主角叫方海,以前由父亲在家乡单位时派出学习深造,我们新公司成立时用他作为技术部分的主力,公司在他的技术支持下每年的业绩都很好,当然每年底给他的红包都是不少的,因为产品的特性缘故必须要由技术部分来和客户谈合同,不知不觉很多客户都抓入方海的手中,当时我不管公司的事当然都不知道这些,而我一接手开始公司的事时已经来不及了,方海以一笔3000万的合同为要挟要求入股,而且是借款入股,由我家借出钱给他买下股份,方海和父亲签下协议一切都以成事实,当我开始接手管理时,方海已经以30%的股份为老板的身份坐进了副总的办公室.
我一直不理解父亲会和方海谈条件,按我的概念,一个人要完成一个原始的累积是相当困难的,而且就算那3000万我们谈崩了他离开,他也没能力自己做,如果卖给其他工厂来做,利润就相当少,用这点来完成原始的累积,这个过程非常的痛苦,我不觉得那3000万的合同对我们公司有什么威胁,这个问题在后面的日子里我常问父亲,可父亲总是找机会把话题岔开,我一直没有答案,方海很重要么?
方海很有能力还有相当好的口才,但人品很差,以前还未入股前就嚣张异常,当然入股后这个气焰还是一直维持着,甚至他的裙带关系也跟着嚣张起来,当我接手管理时更是吃到无数软钉子,很长一段时间里,2家人都保持着面和心不和的状态,方海有很多可以让我学习的地方,所以我一直和他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我发现方海说话的语速不快,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转,哪怕他是在说一些很让人感动的话时,他那种自内心里发出的狡诈是掩盖不了的,如果他同意你的观点或者对他有利他会马上附和你的意见,如果意见相左则不搭话,很少表态,有难度的事情他就会推我父亲或者我出去,以前因为他没钱,虽然很嚣张但没底气,做了老板后就不一样了,公司主持会议的时候他的谈吐,把握会议的节奏,切入主题的时机,我越来越发现他的锋芒盖过父亲,如果再不出击,一旦方海羽翼丰满,我们就在也不能困住他了.
因为业绩越做越好,公司的产值利润增长率以每年80%的速度增长,订单都来不及做,我拟好一份计划,准备扩张,和父亲讨论了下,一是因为扩张是因为形势发展必须,第二作为我门把方海前几年赚到口袋里的钱挖出来进行再投资,让盘子越滚越大,没有闲钱的他,更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父亲基本表示同意,再另外指点我加了些更周密的可行性计划后,我做了一份完整的报告给方海,方海显然没有料到我心中的另一种想法很爽快的答应下来.然后我按着计划的部分购入土地建造一个庞大的工厂,大量的招收各种技能工人,添加生产设备,增加技术部的人员培养新进人员,作为公司的后备力量储蓄着能量.
新工厂的扩张费用,在2年内就全部回收成本,这么快的增长率完成出乎意料,连父亲也未料到,然后再扩张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小型过度到中型企业的步子我们已经是跨的很大了,再直接扩大到大公司的话企业的管理跟不上,因为在过度期中很多问题都突显了出来,员工因为频繁的加班而考虑薪水问题,物流管理的漏洞造成半成品库存的积压,虽然帐面的利润很不错,但流动资金缺少的可怜,父亲授意我直接开始整顿内部的体制,我着手开始管理公司的内部员工操做流程和规范,整顿库房,我购买了很多的书籍作为参考,确实很多书籍中的例子对我很有帮助,在我以后的日子里给了我莫大的帮助.
赶了一星期的夜班,参照书本上大企业的资料,基本上完成一个公司的制度,奖罚规则,一个管理软件的应用推广.每个部门的职能权限的明确,在我直接召开各部门例会时把所有的计划都做了一遍完整的介绍,结果各部门的领导人反弹异常厉害,以前是软钉子,这次所有的主管都在反对,有些甚至异常的激烈,面对即将失控的会议,父亲及时的安抚了下,然后对于我计划的部分给予了肯定,但许诺会给员工适应的时间,所有的计划都会按部就班的进行,这是公司的决定,并不是个人的管理决定.
方海对我的异常活跃开始有防备之心,自我接手公司的事情以来,处理很多事情大概都出乎他意料之外,他靠近我,与我交好,带我出去喝酒,玩女人,称兄道弟,我当然也知道他的用意,想把我再一次拉入糜烂生活中,可是给我看透的用意怎么会有效果呢,酒我照喝,女人我照玩,工作还是工作,方海随后沉寂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又再酝酿什么东西,毕竟他大我近20岁要我完全能琢磨透他是不太可能的.
推制度是一件很累的工作,员工门习惯了以前的工作方式,这习惯不好改,隔三差五的就有各部门的矛盾要我协调,也在工作期间我一点点的习惯把锋芒收起来,把火暴的脾气压住,棱角一点点的磨掉了,父亲和我说过”人是最难管理的最难驾驭的,也是相对最容易的,合理的应用技巧,对症下药什么都很容易”
一车间是公司最重要的部门,主管方力是方海的弟弟,来公司以前在国营单位就是个出名的无赖,说话不经大脑,脾气又火暴,没什么能力整天乱指挥,因为方海的关系我一直忍耐着没发作,按我以前的脾气早就打得他进医院了,因为协调物流部门和一车间的矛盾,所以我不得不找他谈话,方力表面上很聪明实际上他是个莽夫,管理那些没什么文化的工人吼吼大概可以,虽然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但目前还不能动他,没有把握前还不适合动他,我附和着和方力谈着,希望他能对于公司的制度配合下,对于物流库房方面的领用流程配合些,方力大概见我平时比较和气以为我好欺负,大声叫嚣着,还以生产进度不出来作为要挟和我谈条件.
经过2个月的整顿,我把物流部门和库房都纳入正轨,在库房盘点完毕的第一天,我立即发出通知,规定各部门所有领用手续必须齐全,任何人没有领用手续,没有主管签单不给予发货,其他车间主管相对配合,几天下来基本很正常的在进行,而一车间作为领用大户和物流部向来不合,一车间的工人在方力的带领下也变的很嚣张对其他车间的人大呼小叫的,对物流部更是抓机会就找麻烦,而领用制度出台后方力开始盘算着怎么给我颜色看,逼迫我撤消制度,因为作为领用大户的一车间来说,他们要做产值成绩,按我的领用制度来说是比较麻烦的,而按我手头所掌握的数据,库房的半成品积压,自购件重复购买,很多都是一车间直接造成的,所以拟定制度时着重点就是一车间.
我和方力的战斗刚开始,打下他是我的第一步
我不会很华丽的文字,我只会按我的思路写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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