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8-19 21:27
村里我最帅
朋友给我写的序
[align=center]陈迪的诗歌印象[/align]
[align=center]张逃[/align]
陈迪对我说最近写不出诗来了,我说写不出来就不写吧。我的意思是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写。在网络上认识陈迪是两年强在诗江湖。他对诗歌的认识起点很高,他的诗从一开始写到现在都是在平静地叙述事或者物。这比起那些抒情了多少年,然受突然大声疾呼诗歌应该叙述的傻逼天才得多了。
对于一个80年代出生的人,从时代的文化背景上很难想象他接受的是早已经消声匿迹了的第三代诗歌,在大众媒体津津乐道于汪国真、海子、顾城时,谁还记得杨黎、韩东、李亚伟、于小韦这些80年代的第三代诗人呢?所以我说陈迪对诗歌敏感是天生的,他身上与生俱来有诗人的特质。
让我们看一下这首诗吧
吃西瓜
两个西瓜
1个过分熟
1个过分生
我们吃了那个过分生的
因为我们先打开那个过分熟的
把它扔掉了
陈迪起步得很好。对语言也是有感觉的,但目前对诗的认识还有待深入。他起初取的名字是《最后的才是最好的》。这就有很强的指向性和寓示性(后来改成吃西瓜就好多了),这可能和他读理科有关,他的逻辑性太强,这是需要注意的地方。
陈迪讲过一句话“越是短的东西,越容易投机取巧”勿庸置疑陈迪的小聪明在他的小说中很牛逼,但是他从未在诗歌中应用。在诗歌中,他是一个不露声色地叙述者,截取生活的“横断面”。用的永远是诗歌的语言,请看这首:
午后
吃过中饭
女人去阳台浇花
男人躺在藤椅上喝茶
在他们想象的世界里
女人憧憬浪漫
男人渴望单纯
这是我所喜欢的。是语言的形态让《午后》成就为一首诗。什么是“语言的形态”?韩东说,“诗到语言为止”;杨黎说,“诗从语言开始”;维特根斯坦说,“在不可言说的地方保持沉默”;蓝马说,“在沉默中坚持一片喧哗”。这些说的都是语言的形态。达到上述任何一种“语言形态”,都是诗的“语言形态”。陈迪的语言形态是尽可能的约束语言。他是在做减法。在"废“话的同时,又约束着多余的话。这就是我给陈迪的诗集取的名字的理由,就像那句话:对朋友的优点保持高度。
结语:
我期待着陈迪多写。刻意的写,同时也是随意的写。
附我的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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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村里我最帅 于 2006-8-20 12:59 编辑 [/i]]